静地藏在诡谲阴影之中。
厄内斯特打开门,走进工作区。沿着走廊路走去,走廊墙上大牌明星照片都在向他致意。共有六个治疗室,左手边三个,右手边三个。走廊尽头是肯尼斯办公室和会议室,他们常常在那里聊天。肯尼斯私人治疗室里配有特制水压牙科椅,供最有身份病人使用。
那张椅子极尽奢华,垫子更厚、皮子更软。椅子旁滑动桌上放着吸入甜香用面具。控制台阀门连在输气管上,装着笑气和氧气罐子藏在墙里,两个控制旋钮都指向零点。
厄内斯特把旋钮调到半笑气半氧气,然后坐上椅子,戴上面具,放松身体。不管怎说,这次肯尼斯不会用刀子切进他牙床。所有疼痛和苦厄都离他而去,他大脑在整个天地之间徜徉。他感觉棒极,这时候还要想到死亡话,真是荒唐。
下部小说该怎动笔想法跃进他头脑,他想到很多认识人,没有谁是怀揣恶意,这是他最爱笑气点。该死,他忘修改绝笔信,他意识到,不管他下笔时初衷多良善、文辞有多考究,这些信都会伤人心。
厄内斯特现在好像身处个巨大、航行中彩色气球里。他飘荡在他所知世界之上。他想到伊莱·马林,追逐自己命运、获得巨大权力,无情而睿智手腕让世人敬畏。当时厄内斯特刚刚发表他得意手笔,电影制作公司就买下这部小说准备改编成电影,这部小说还让他获得普利策奖。出版商为他举办鸡尾酒会,而伊莱也出席这次庆典。
伊莱伸出手说:“你是个非常优秀作家。”他参加酒会消息传遍好莱坞。而且伟大伊莱·马林在大去之时又对他表示最后、绝对尊重,他愿意按照毛利给他提成,尽管邦茨在马林死后对此拒不履行。
其实邦茨也不是坏人,他这样不懈地追逐利益,都是源于他在那样个名利场中种种经历。说老实话,斯基比·迪尔才叫混蛋,因为迪尔凭借是精明、魅力、禀赋能量和与生俱来背信弃义,可是个危险得多人。
厄内斯特又想到,他为什总是看不起好莱坞和电影,为什总要嘲笑他们呢?这是嫉妒。电影是现在最受尊敬艺术形式,而且他自己也喜欢好电影。但是他嫉妒摄制电影时剧组成员之间联系。演员、剧组、导演、大明星,甚至是“西装男”——那些粗鲁不文管理层,在拍摄期间都亲密无间像家人样。虽然这个家庭不能天长地久,但至少能持续到电影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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