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同时发生:司机从腿间摸出把装着消音器枪,对门卫脸打出三发子弹。司机帮手则勒住另个门卫脖子,握着把大尖刀,迅猛地划过他喉咙。
他们尸体倒在地上。随着声轻巧引擎声,卡车背后大金属平台放下来,从里面钻出二十个克莱里库齐奥手下。个个穿着黑衣,长筒袜蒙面,佩着装有消音器枪,由乔治、佩蒂耶和文森特带领进入宅院。支特殊小队去切断电话线,另支散开控制宅院。乔治、佩蒂耶和文森特带着十个蒙面人冲进晚宴厅。
桑塔迪奥家几兄弟正举杯向皮皮敬酒,他突然走开几步,言不发。入侵者开枪,阵弹雨把桑塔迪奥五兄弟打得体无完肤。其中个蒙面人,佩蒂耶,站在他们跟前,给五兄弟人从下巴底下补枪。地上散着亮晶晶碎玻璃。
另个蒙面人乔治,交给皮皮个头套、条黑色便裤和件黑毛衣。皮皮迅速换上衣服,把换下衣服丢进另个蒙面人撑开袋子里。
皮皮还是没有武器,带着乔治、佩蒂耶和文森特走过长廊,来到唐·桑塔迪奥卧室门口,推开房门。
换礼物,来庆贺两个家族之间新友谊。
午夜时分,他们聚集在桑塔迪奥主楼巨大晚宴厅里。皮皮带满满箱子货真价实劳力士手表,还有件日本和服,和服上手绘东方春宫画。
丰萨叫道:“咱们这就把这件衣服送去给吉米吧。”
“太晚,”伊塔洛快活地说,“吉米和萝塞·玛丽耶已经在干第三回合。”
满堂大笑。
唐·桑塔迪奥终于醒,正在吃婚礼蛋糕。他瞅见门外四个人,就在胸前画个十字,拿起枕头遮住脸。盛着蛋糕碟子滑落地上。
护士在房间角落里读书,佩蒂耶像只大猫似扑向她,塞住她嘴,再用细尼龙绳把她绑到椅子上。
乔治走到床前。他轻轻伸手,扯掉唐·桑塔迪奥脑袋上枕头。犹豫会儿,然后打出两枪,枪打在眼睛上,第二枪从下巴打入,从
屋外,沙漠上月亮照在孤零零宅院上,洒下乳白色寒光。挂在宅院围墙上中式灯笼,在白茫茫月光下显出个个红圈。
车身侧上漆着金色“备办食物”几个字大卡车,隆隆开到桑塔迪奥宅院大门前。
两名门卫中位走到车边,司机告诉他,他们是回来拿落下发电机。
“这晚?”门卫说。
他们说话当口,司机帮手从卡车里钻出来走向另个门卫。两个门卫都在婚礼上吃饱喝足,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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