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怎愿意拿自己私房贴补家计。
且,近来儿子也不如以前听话。
“父亲和俸禄全交母亲,家中田地庄铺也都捏在母亲手中,以前华兰当家时要家用,母亲推三阻四不肯给,这样家有什好当?!”袁文绍是武人,本最是孝顺,寻常也不生气,但袁夫人偏心过度惹着他,他闷闷甩下句话,“若想要华兰陪嫁便说声,若家计艰难,拼着叫外头人看不起,叫岳家白眼,儿子也定双手奉上!也不用打什幌子,没伤身子又伤情分!”
忠勤伯知道后,把老妻叫来狠训顿:“大户人家,能守得住什密?你打量你做不留痕迹,外头早笑话开!家里不是过不下去,又没什大出项,你算计儿媳陪嫁,也不顾顾脸!大儿媳在文绍媳妇嫁来前,天能吃五顿,这会儿她倒金贵上,动不动躺着哼哼?她不能管,你管!若非要文绍媳妇管,你就连田铺都交出去!”
袁夫人气半死,也无可奈何,后来华兰怀身子,她便接二连三往儿子屋里塞人,个个花枝妖娆,华兰倒也忍住,只吩咐妈妈熬好芜子汤个个灌下去,硬是忍到生出儿子来,袁夫人瞧不对,便又要给袁文绍纳房侧室。
华兰哭到老伯爷面前:“虽说爷儿们三妻四妾是寻常事,可是母亲也当碗水端平,大嫂屋里母亲个人都不给,却往屋里放七八个之多,说都是服侍爷,可不是嫌弃媳妇不贤,不会服侍夫婿?!这会儿好好,又要给二爷纳偏房,若两位高堂真嫌弃媳妇,媳妇这就求去吧!”
袁文绍刚得个白胖儿子,正喜欢要命,也忿忿道:“大哥那儿不过妻妾,却满屋子小星,知道是母亲给,不知道,还不定怎议论好色无德呢!”
忠勤老伯爷吓跳,场大乱刚过,他正想着给自家子弟找找门路,怎能与盛家结怨,连忙安抚儿子儿媳几句,转头呵斥老妻,不许她再插手儿媳屋里事。
如此,今日袁夫人如何高兴起来,只皮笑肉不笑敷衍着,王氏也不去理她,只开开心心吃茶说话,在座中人都知道,如今忠勤伯府唯二公子文绍出息,华兰又生儿子,自是多有结交逢迎。
袁夫人愈发生气,只低头与身边头戴富贵双喜银步摇中年妇人说话,她们身边挨个遍地缠枝银线杏色斜襟长袄少女,容色可人,文静秀丽,墨兰见,低声问袁文缨,文缨正与明兰说草鱼十二种煲汤法,明兰已经实践其中八种,两人正说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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