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压低声音,热切道:“仔细盘算,是门好亲。不论那爵位有没有衡哥儿份儿,他这点儿年纪就有功名,将来自有前途,又有公府靠着,旱涝保收!还有,襄阳侯无嗣,他那爵位是要给嗣子,可除祖产之外襄阳侯这几十年产业有多厚呀,都已陆续给郡主,哦,还有齐大人,盐政那差事有多肥,老爷比更清楚罢,他当多少年都检使,那银子还不堆成山?将来这些,还不是都是衡哥儿!那日子能差?”
盛紘被王氏满眼逼人金光给晃傻,似乎看见无数银子在王氏眼睛里飞,此刻,王氏头脑异常清楚,说头头是道:“年前齐府出那件丢人事儿,衡哥儿面子上不好过,不好立刻提亲,
震不住,由着她们抢着量……如今钱妈妈也不得太太重用,姑娘何必这着?”
明兰静静看她眼,绿枝立刻缩回嘴巴,垂首而立,丹橘过来拧她鼻子把:“不许混说,姑娘自有道理,你且好好办差就是。”
“草木皆有用。”明兰缓缓道:“不起眼人,也有是有用。”说着,看向绿枝,道,“燕草性子软和,可她究竟比你早进府,办事又老,你不可轻慢她。”
绿枝惶恐着应是,屏脚跟握手指,不敢出大气,过会儿,明兰又放缓口气,道:“但凡待真心,总念着她好,燕草…终归比你大几岁,你且收收嘴巴和性子才是。”
绿枝把话在心里咀嚼半刻,似听出什,眼睛亮,抬头道:“姑娘,绿枝知道。”
待几个丫头退出去后,明兰沉思片刻,自己取出几张信笺,放在案上铺平,略略思索下,提笔便写起来。
当晚,盛紘在香姨娘处用饭,因连日应酬多有疲累,本想歇下算,谁知却被王氏硬叫回去,到正房,看见端正坐在炕沿上发妻,徐娘半老,脸带红晕,眉梢还有几分喜色,盛紘决定和她谈谈关于‘雨露和茶杯’问题,不能每个晚上都和她睡呀,也得照顾下群众情绪,谁知他还没开口,王氏就赶紧关上房门,噼里啪啦顿述说,顿时把他惊呆。
“你说什?把如儿许配齐衡?郡主真这说?”盛紘呆半响,才惊道,“那……你娘家怎办?如儿不是要与舅兄做亲?只差来下定。”
王氏犹豫下,但想起嫂子看着如兰那副不满意神情,梗声道:“这不是还没下定?就不兴给闺女寻个更好地儿呀。”
“齐衡很好?”作为男人,盛紘第个想到就是齐府上空绿油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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