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每回都要唠叨遍海宁白家好光景,早木然,只淡淡道:“无妨,银子自己能赚回来,该都会拿回来。”
常嬷嬷怔怔瞧着,叹道:“你和大姑娘个脾气,又烈又倔,什苦都往心里放,打落牙齿和血吞;当年她若肯忍忍,也未必会…”
“嬷嬷,别说。”肃然打断她。
常嬷嬷微微叹着气,然后又轻轻道:“待哥儿定下来,就赶紧娶媳妇吧,然后多生几个娃娃,好给大姑娘上香报喜。”
笑道:“娃娃不是已有两个。”
‘骨子里却是个最规矩不过’?!本来就很规矩,到现在连她根头发都没沾过!何况经过曼娘之事后,以后都不会随意和女子亲近。
真想把掐死她算!
不过她脖子真好看,像小时候吃过江南糖渍水藕,又水润又甜美,忽觉着嘴唇有些发干……别掐罢。
个恍神,居然叫这骗子猜出嫣红死不简单,好吧,这年头,骗子大多还很聪明,她猜虽不中却不远矣。
很好,顾廷烨,你越活越回去;撂下两句狠话,再次拂袖而去。
常嬷嬷立刻板起脸来:“那算什?你总得正经娶个媳妇才是,那女人算不得数。”
忽然起来,不解问道:“嬷嬷,你打开始就不喜欢曼娘,这是为何?”
那时曼娘从头到脚都是楚楚可怜,无错处,对常嬷嬷也恭敬有礼,常常未语泪先流,谁知常嬷嬷却怎看她都不顺眼,离家后,她为躲开曼娘纠缠追问,居然还搬家。
常嬷嬷端着脸,只道:“那女人是个祸害,蜘蛛精投胎!叫她缠上,辈子就完,好在哥儿现下终于明白!总不算太晚!”
追问:“总得
然后,她南下金陵,北上京城。
京城南郊,处田园民宅,洗去身尘埃,卸下半年疲惫,躺进床榻里,年迈常嬷嬷捧着汤婆子为烫热被褥,倒在炕上听她絮絮唠叨,软软苏南腔子,啰啰嗦嗦关心,好像回到小时候,母亲还没有去世时。
“……哥儿呀,瞧你这累,外头买卖不好做,你也莫要乱跑,嬷嬷这儿有些银子,回头你置些地,安稳过日子罢。”常嬷嬷脸心疼,她始终以为在外面跑生意。
道:“等这趟买卖过,便能定下来。”如果没死在战阵中话。
常嬷嬷干枯面容露出忿忿:“都是那群黑心肝害!海宁白家外孙子,居然要出去挣这份辛苦钱!当年咱们白家银子多堆山填海,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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