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
便说
。
次说个明白，省
以后又牵扯不完。”太夫人意有所指，五老太爷脸上抹讪讪，四老太爷反而更加忿忿；明兰赶紧竖起耳朵。
“顾家自们这辈，统共分过两次家。头回分家时，还没进门，是爹娘叫族老来帮着分家，应文书俱全。因老侯爷那会儿在戍边，是以大房分得产业始终由爹娘握着。那年爹过世，娘眼看着也不成，所幸皇恩仁厚，召老侯爷回京，随着进京后，大房才亲手从娘手中接过产业。直至此时，们三房产业还明细清楚，说这些可有错？”
四老太爷置气不说话，五老太爷低低道：“大嫂说是。”
太夫人坐直身子，目色肃穆，接着道：“后来，娘过世前把们叫到床边，亲口说，待她过世后，爹那份三房平分；而她陪嫁和体己银子统统给老侯爷。这话们是亲耳所听！可四叔不服气，娘在时候不说，待娘过世后，却硬说娘当时病糊涂，说话不能当真；还找几位出嫁姑太太来灵堂吵通！
。”
五老太爷沉着脸，拍扶手，斥道：“炜侄儿媳妇，你也是大家出来，怎这般没规矩！没见你几位嫂子都没来
；这事儿也是你们小辈能插嘴？”
朱氏眼眶红，扶着肚子站到边。
五老太太用尖尖指尖拨着碗盖，阴阳怪气道：“说侄媳妇呀，你别怪你叔父说话不留情面。顾家门里事儿，多去，这二十年来，举凡节庆，待客，红白喜事，三房都道出入账，更别说几房之间时有个周转银钱。你进门才多久，知道什！”
太夫人强按捺心中怒气，眼神却愈发沉。
明兰瞧朱氏面色惨白，心中不忍，便道：“弟妹是有身子人，不好久站，不如回屋歇息会子罢。”说着便要扶朱氏走，未免战火波及自己，最好能脱身，再找个隐蔽地点看戏。
谁知太夫人轻轻追加句：“素芯陪她到后头坐下吧，你们听着些就成。明兰，你到旁边来坐，如今你们两口子才是这侯府当家主子。两位叔叔，这话没错罢。”
四老太爷冷哼声，五老太爷高傲转头不语，明兰扭扭手指，自认倒霉挪脚步到太夫人身旁圆凳上坐好，邵氏扶着朱氏坐到屏风后头去。
太夫人冷淡视线转向五老太太：“进门没五弟妹早，照适才五弟妹话，莫非也没有说话份儿咯？”
到底是多年长嫂，积威犹在，五老太太强挤出个笑容来：“……嫂子说哪里话。您要是都不能说，还有谁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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