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皮相甚美,兼之语气真诚,眸子清澈,这话说出来便有加倍功效,果然上至程始下
在她跟前,原应感情更好,可葛氏得子不易,护幼子跟玻璃罩子似,旁人喂口吃食要大惊小怪,去外面略透些风更要哭天抹泪半天,养程讴骄纵又小气,程母实在不喜,哪如程筑这虎头虎脑,随和活泼。
于是程母心中又暗暗自辩:不与萧夫人计较,不是怕大儿子,而是看在这些孙儿面上,到底她养孩子本事还是不错。
——这间宽阔正房厅堂无论是万家还是之前程家都无用武之地,今日众人笑声酣畅,语笑言飞,方有几分人丁兴旺气派,厅壁上悬着尺余长兽脂粗烛,焰火高高燃起,席上三巡,除早早去睡程讴小仔,人人面前都置着比平日大上圈案几,比平日丰盛许多酒菜。
程少商低头打量,玄色漆木案几直接以笔直翘头线条打造,只在案沿以沉沉朱红色绘有夸张诡异兽类图案;忽察觉有视线在扫自己,她抬头往右边看去,只见位白皙秀气少年正在偷偷打量自己。
“少宫,你今日怎不说话。”萧夫人笑盈盈看过来。只见程少宫口气熟稔道:“阿母,在看阿妹呢。胞双生,少商怎和点也不像?”
萧夫人唇边笑容有些凝滞,程颂赶紧抢道:“适才刚见嫋嫋,真吓跳呢,比们兄弟几个加起来都好看。如今多年未见,做兄长给你带许多好吃好玩……”
程少商看出萧夫人不自在,暗晒声,危襟正坐道:“近来阿母日日训导少商多读书习字,少嬉戏玩耍,兄长们带来少商怕是用不上。”
谁知程咏笑道:“别理你次兄,他只想着玩闹。给你带许多上好字帖笔墨,其中有块松香墨……”程少宫忙打断,笑道:“这块墨可是好东西,是那年长兄拜师时受赠,藏许多年,平日连摸都舍不得给摸下呢。”程筑赶紧拆墙脚:“三兄你那是摸吗?要不是长兄看牢,你就想顺走罢!”
程二叔刚好喝口酒浆,险些喷出来,在众人哄堂大笑中,程少宫恨恨道:“黄口小儿,你良心何在!早知今日就不接住你,叫你摔个狗啃泥!”又转头道,“……少商,你别听阿筑,要来,也是给你留哒!”
虽然四兄弟心性各异,但他们望向自己眼神却都是期盼亲近之意,程少商心中软,收起玩笑神色,欢欢喜喜柔声道谢,又顽皮道:“其实自小爱玩耍,只盼将来兄长们不要嫌惹是生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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