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尖利叫道:“…什不过问,早些年他外出征战时,你也曾垂帘听政。现如今吾弟在封地清苦,要个区区铸钱之权罢,你却不想帮忙…”
“陛下每回走前,都将切都安排妥妥当当,不过是萧规曹随,文事问虞侯,武事…也没人打到过都城墙下…”
听到这里,少商毫不犹豫大步踏进殿内,王姈迟疑刻,随即也跟着进去。
骆济通望着再度缓缓关上殿门,神色复杂。
翟媪见状,闻言道:“骆娘子,你别往心里去。有些陈年往事忌讳,你还是别听好。姈娘子就不说,少商君…唉…”
十郎来向耀武扬威吗?!”
少商懵,复叹道:“你怎三句不离凌不疑呀。人生在世,还有很多重要事呀。”
“你知道什!”王姈用手背慌乱擦拭泪水,手脚并用跪坐起来,“你从小就在都城,没去过外面。你以为那多有封地公主郡主王侯为何不去国?那些偏远封国,日常起居是多粗糙,没有像样漆器,柔软衣料,连熏香都是呛人!”
少商失笑:“公主郡主不知道。可那些王侯没有去国,未必是舍不得都城富贵。”帝王掣肘之术嘛,有什稀奇。
“那还能是为什?”王姈勃然大怒,“谁不知道都城富贵安耽!”
骆济通善解人意拍拍老妇手,笑道:“十郎跟娘娘亲生没多差,娘娘是拿少商当自家新妇看,有些事她知道也无妨…这些都知道,翟媪不必担忧。”而她却是要远嫁西北,有些宫廷秘事不该被带出去。
殿内,少商大步走到近前时,正听见文修君满是讥讽语气在说
少商咂巴下嘴,无奈道:“所以,你到底是想留在都城过舒适日子,还是想要凌不疑?”——凌不疑嘛,你从小费劲到大,也没见你做出什成就。都城嘛,本来你可以留着,现在却被你作没。真是事无成人生啊。
王姈呆滞。开始转动大脑,仔细考虑这个问题。然后少商在旁摇着漆竹编制便面,悠悠乘凉,感叹着什时代都有脑袋里装游泳池小姑娘啊。
没过多久,有宫婢来请少商和王姈回去,少商见她神色急切,暗暗生奇,待穿过宫廊来到殿门口时,却见翟媪和骆济通正焦急等在紧闭门外。
“少商,你和姈娘子进去。”翟媪上前道,“娘娘和文修君有些争执。”
少商不明所以点点头,然后和王姈往殿内走去,宫婢刚挪开门,就听见里面传出皇后疲惫声音:“……朝堂大事,是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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