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右肘支膝,上身前倾:“你再好好想想,事到如今,你居然觉得点也没有对不住子晟?!可见你居心凉薄!”
少商都要急哭,慌乱道:“妾愚钝,妾是真愚钝呀,陛下您再点拨两句。”到底是哪里做错,她真想不到呀,难道是前几天没让凌不疑亲嘴?不会,皇帝就因为她不给他养子吃豆腐就来训斥她?这世界玄幻。
皇后看她急团团转,轻声提醒道:“少商,你想想,你都是天不亮起身天色昏暗到家,每日接送你进出子晟又如何?”
少商张大嘴巴,脑袋片空白,饶她机变称霸俞镇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这事!这样看来,说她用心凉薄也不算
想对文修君说什请千万说下去不用顾及小女子!妾不过是针尖小事上无关朝政下无关后宫,文修君铸币权乾安王府才是大事呀。再说,陛下是金口玉言都开口怎能被打断呢,这不是断金碎玉吗!凌大人真是太不知事……”
饶皇帝脸威严,此时也忍不住侧头缓下笑意,皇后不顾眼中含泪,几乎噗嗤出声,文修君也被气笑,王姈从刚才起就直脸呆滞,缓不过神来。
凌不疑忍笑,再接再厉道:“陛下,不如让臣先送文修君母女。”
皇帝侧脸不说话,挥挥袖子算是答应。
凌不疑朝两名小黄门拱拱手,那两人会意,立刻指挥几名宫婢将文修君母女拖起来往外走去,凌不疑跟着起走出去,直至走到殿门外,文修君忽回头,低声道:“帝后养你可真没白养,什话他们不好说你来说,什事皇子公主们不好做你来做,真是好鹰犬!”
凌不疑似是被逗乐,失笑声,然后径直对旁王姈道:“姈娘子,回去后即刻将今日宫里之事告知令尊。令堂如今心智不清,在她心中,郎婿儿女身家性命都不如乾安小王爷过舒泰要紧,若不加以约束,王家恐要大难临头。”
王姈又惊又怕,眼中含泪,作揖道谢:“谨谢十郎,家父常说素日有疑难,多是您不吝援手。”
凌不疑略拱手,理也不理犹自怒气冲冲文修君,转身回殿内去,甫踏入殿内,只听皇帝正用着旁人难以察觉欢乐语气数落着他亲爱未婚妻——“……朕点你句,你错不在旁处,只错在子晟身上。”
凌不疑嘴角微微翘,放慢脚步缓缓挪过去。
少商已急脑门冒汗:“凌大人?凌大人……妾对他做甚?不不不对,妾这十日天不亮起身,天色昏暗才回到家中,哪里有功夫对凌大人做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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