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奈在旁叹气:“行,你也下去用膳吧。午睡后再到这儿来。”
少商如蒙大赦,飞也似溜走。在侧殿内,翟媪早为她留好饭食,少商边吃边吐槽:“陛下还是对不满意啊。”
翟媪却笑道:“陛下其实喜欢你,真是厌恶之人,他哪有那多话。”
少商苦着脸问道:“翟媪,脸真圆吗?其实昨日……”她忽惊,止住言语;仿佛心底深处被细细针尖刺下,不会出血,但是钝钝发疼。
翟媪连声劝慰小姑娘点没胖,又说许多宽慰好话,可不知不觉间气氛却冷下来,她觉得奇怪,便问少商怎不说话只闷头吃饭。
揣摩遍,才道:“所以,宣侯也不是位有才干之人。”
“你要往好处想。”凌不疑笑道,“你当初不是对楼垚发下豪言壮语,说什‘满眼荒芜才能大展拳脚,若是满眼繁华去干甚’,怎,如今看皇后这边势弱,你就气馁?”
少商恨恨瞪他眼:“才不会!要那厉害皇后娘家干什,跟陛下分庭抗礼?陛下既然立皇后,就自有他主张,才不怕!再说,不是,不是还有凌大人您吗……”
“去掉最后句,这话就很有气势。”凌不疑笑笑。
少商想想,不由得笑出来。她也觉得适才实是色厉内荏。
少商勉强笑笑:“无甚。不过今日出这件大事,适才还不觉得,这会儿身上乏力很。”
翟媪想想也是,便让她吃完快去歇息。
用膳后少商回到自己宫室,凭窗而坐,良久后觉得室内气闷,托言去剪几支秋菊装点内寝,走去庭院透透气,
她本想拉凌不疑回长秋宫与帝后道用午膳,凌不疑却说要去寻羽林卫几位领军说皇后千秋设宴护卫之事,回头再来找她。两人只好分别。
回到长秋宫,皇帝已经用完膳在饮果酒,少商看龙目扫过来,心肝颤,立刻抢在前头,说是凌不疑自己非要走,不是她不贤惠没给未婚夫留饭。然而,皇帝要训人,总是能找出由头。
皇帝道:“你以为子晟和你样清闲,整日吃吃喝喝无忧无愁,看看你,昨日高枕痴睡足足日后脸都圆。可是子晟呢,入秋后又见清瘦……”
少商觉得满腹冤屈,很想说‘既然你这关心干嘛不少给他布置些工作’,可嘴上只能大声道:“陛下圣明!妾也知道凌大人辛劳,是以已备下数份秋冬进补食谱,正预备给凌大人好好补养呢!哦,还有皇后,妾也想好。”
皇帝哼哼几声:“这还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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