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人碰上这种家族内部阴私,多是两家姻亲共同商讨决议后自行处置,百姓喜闻乐见辅助工具有猪笼与麻绳等等,只有极少数谈不拢才会告上官府。不过这年代,没几个人爱上衙门,有时两家谈不拢哪怕来场械斗,也会尽量避免将事情闹到众所周知。
二皇子不满瞪下凌不疑,觉得自己辛苦半天做好前情介绍,却被凌不疑讲完最精彩部分,简直是贪功,是抢功!
“母后,母后!”他赶紧将众人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这桩命案里头猫腻可多啦!曲泠君儿臣认识,她并非心狠手辣之人,脑子也不糊涂,那为何要谋杀亲夫?想来是婚姻不幸,度日如年,儿臣打算着人好好查探番……”
皇后拍案几,呵斥道:“你胡说什,这有你什事!不许瞎掺和!”
“怎没有儿臣事啊。此事扑朔迷离,待儿臣查它个水落石出,正好显显儿臣本事,哈哈,哈哈哈……”
“那你昨晚什都没说!”
“你没问。”
少商用力捶下他肩头。
皇后紧张直起上半身,指着二皇子道:“你又做错什事,你新妇才出门日,你就又闯祸?”
二皇子既尴尬又愤慨:“母后你说什呢,这回不是……是父皇听说外舅病,特意着询问,还赐下食药……哎呀,母后你真是!”
少商看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忽出声道:“二殿下,你是不是那曲泠君夫人*夫啊?”
太子险些扑倒。
二皇子膝盖滑:“你你你,你竟敢污蔑本……”
“妾适才看二殿下知道梁尚被杀后,欢喜之极,笑声不绝,还以为那曲夫人将来要与二殿下双宿双飞呢。”
二皇子几没被自己口水呛死,眼眶都快裂
少商看气鼓鼓二皇子还在瞪皇后,太子脸想问又不敢问,她转头对凌不疑道:“那陛下后来怎决断。”
凌不疑简洁道:“折中。曲氏依旧留在梁府,但由廷尉府派人看管。”
皇后皱眉道:“这……天子脚下,都出人命官司,这样妥帖。”
凌不疑侧身朝向皇后:“梁州牧说,梁家妇杀梁家子,怎样都是梁家丑事,外头不知多少人等着看他们河东梁氏笑话。若真是曲氏谋杀亲夫,梁家必定不会包庇,可如今方过半日,事态不明,他家冢妇就被锁去廷尉府关上几日或用些刑罚,那以后梁家也无颜见人。何况曲家人正在赶来路上,他恳请陛下好歹缓上缓。”
皇后缓缓点头:“梁州牧说也有道理。这件事,既是国法,又是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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