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少商口回绝,“好不容易没人管束…咳咳,意思是,男儿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凌大人此时正在为国操劳,怎好去打搅…”
万萋萋哪里不知道自家把子心事,笑嘻嘻去看程颂,程颂扮个鬼脸。程少宫从车窗中探出脑袋:“你在们跟前装什啊,有本事装凌大人也信你。”
少商翻脸道:“你当初不是嫌弃阿垚天真没主见吗,现在给你送来凌不疑这位妹婿,你岂非喜不自胜?以后他再来家中用饭,你就陪着们道吧!”
程少宫正要回敬两句,忽空中射过支冷箭,险险擦过马车,随即四周呼哨声四起,前方侍卫们大喊起来——“有劫匪!”
这次与滑县那回不同,少商上头有万松柏老同志,左右有两位兄长,还有万萋萋也是自小精通骑射,是以她并不如何担心。
下哑火,踌躇道:“这个…也不太清楚…”他扭头问身旁名中年老仆,“阿福,得罪过那姓黄?”
万福是万家世仆,从小就做万松柏随从,累至如今成大管事。他也有些犹豫:“……应该没有吧,咱家与黄大人并无往来啊。”
“这可难说很,阿父脾气大,嘴上又没把门,什时候得罪人说不定也不知道。”万萋萋翻个白眼。
“也说不定是你在外面得罪人,连累你老父!”万松柏指着女儿骂。
程颂思维比较直接:“既然想不通就先别想,咱们还是尽早赶回都城。伯父面圣后将事情说清楚,再找老夫人和阿母细细商议。”
只见前方蜂拥而来五六十号匪徒,穿五花八门,有做猎户打扮,有做市井短打,还有穿戴陈旧盔甲,每人脸上都蒙黑布。
起先众人并不如何紧张,毕竟自己这边加起来差不多有百余号人,谁知这批
万松柏大力拍膝,毫无负担道:“没错。就算萋萋大母想不通,你们母亲那脑子,个顶人家十个,定然能想明白。咱们今日稍事歇息,明早就启程。”
众小辈齐声称喏。
路上来,少商所忧之事莫过于万老伯究竟有没有犯下不法之事,如今听这番解释,她心中大定,于是当夜睡喷香酣熟。次日清晨,车队起行,万松柏急着面圣喊冤,便提议取近路,反正两拨人已汇合,也不怕错过。
于是,除程少宫继续缩在车中,其余几人都骑在马上,说说笑笑就过日,夜晚在山脚下安营扎寨,清早继续赶路。
“这里离寿春那带不远,嫋嫋啊,你不去看看凌不疑吗?”万松柏腆着肚皮打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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