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位马荣将军。与他见过数面,略知其为人。自从他接管铜牛县后秋毫无犯,实在不合他以往嗜杀贪,bao名声,如今看来,似乎就是在等着朝廷去招安。”
楼犇脸色青白交加,过片刻,他勉强笑,问道:“这些都是子晟臆断之言,可有何凭证。”
凌不疑道:“无有凭证,确尽是在下臆测。”
“你便要拿这些臆测来给定罪?”
“谈不上定罪,只是想来听听子唯看法。”
。谁知……”凌不疑顿顿,“在望峰亭下掘出坑洞中,发现只有颜忠老母幼子冬衣毛兜碎片,却无颜忠夫妇,大约就是这个道理。”
“左县丞李逢应当是被事先买通,用处是大肆张扬颜忠盗铜叛逃。坐实颜忠罪名后,他也没用处,于是死在狱中,同时妻儿皆死。”
楼犇阴阳怪气笑起来:“死在狱中?那子晟应该去找当时占据铜牛县城之人啊。那人是谁?想想……”
凌不疑不等他装腔作势,径直道:“是马荣马将军。自从赚得县城后,直是他署理县城内干事务。不过数日前,他也死。”
楼犇眼底浮起得意和残忍:“那真是可惜,子晟猜测又只能是猜测……不过,能这样轻易深信旁人,将身家与两千斤精铜托付,最后落身死名灭,这位颜县令也免不个轻忽失察罪名。”
楼犇冷笑出声:“看法就是子晟别再胡思乱想,赶紧回崔侯大营里领功等赏吧。”
凌不疑微微皱眉,扭头道:“你别走来走去,怎今日句话都没有。”这话是对着窗前走来走去女孩说。
少商停下脚步,面无表情:“要说,那好——”她微微侧身,面向
“这是因为颜县令想不出那位世家友人会负他理由。”凌不疑分毫不让。
“这件事之前想许久,始终想不通。那颜忠并非懵懂年少之人,多年宦海沉浮,怎会如此轻信呢?直至想到子唯你,切顿时豁然开朗。”
楼犇冷声道:“子晟慎言。”
“好,那换句话说——因为颜县令想不到那位世族友人有背叛自己背叛朝廷理由。”
凌不疑道,“颜县令那位世族友人定然与子唯般,不但自己名声甚好,在江湖上颇有人手助力,而且父兄家人都在朝为官,深受陛下重用。那彭真显然只是时跳梁小丑,这种情形下,那位世族友人怎会去投彭真,岂非弃珠玉而就草芥?!是以,颜县令自然对那位世族友人深信不疑!想来,直到他在望峰亭前阖家被屠戮之时,依旧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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