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老伯来长秋宫时她果然很乖,不但拿出看家本领亲手做几道清淡可口新菜,还讲几个家里傻笑话给帝后听。
“……就这样,萋萋阿姊已经过继给她舅父家,家次兄也要过继去万家。万伯父高兴逢人就说‘吾亦有子’,还领着次兄去那烟花之地快活。萋萋阿姊听说后,立刻去质问万伯父‘怎能带郎婿去那种地方呢’?谁知万伯父翻脸不认女儿,还要萋萋阿姊贤惠柔婉些,别整日管束郎婿——气萋萋阿姊扭头就告阿母。”
皇帝笑道:“万松柏之女朕还记得,能杀虎剖心,厉害很啊!”
“更厉害是阿母。”少商装作害怕样子,“阿母知道后就要给次兄上家法,万伯父拦着不让,还说‘凭什打儿子啊’,阿母就说‘现在还是儿子,正好打得’。眼看次兄被按在案上就要行家法,谁知万伯父往地上坐,满地打滚,还嚎啕大哭——‘好命苦啊,年幼失父,半生无子;现在还有人要打儿子啊,谁来给评评理啊啊’……”
她学惟妙惟肖,帝后尽皆笑倒。
,是韩青抚养并教导他,结果韩青因为太子之事z.sha,他忿忿不能平静。
既然皇帝是不能怨恨,只能继承恩师‘遗愿’,宣扬选错储君恶果,以示韩青并无过错。他被逮捕进廷尉府后,若不是纪遵及早提防,早就触壁自尽。
这下连皇帝都哑火,韩青之死他早已后悔,没想到师徒两人都这激愤,言不合就要寻死。韩青除曾是重臣,还是位究治古文经学大学者,久负盛名,朝野有人听说此事,纷纷替这位弟子求情,都说‘法虽难免,但情有可原’。
最终,皇帝就坡下驴,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判那弟子个短途流放,匆匆结此案。
皇后听闻结果后,久久方叹道:“好生厉害心计啊,找韩大人弟子来做这个局,陛下便无法重责追究。”
“那程校尉呢?他就不管管。”皇后笑问。
少商扁扁嘴:“早躲不见踪影。”
皇帝拍腿大笑:“躲好!换做朕,也得躲起来!”
少商疑惑道:“那位弟子莫不是受人指使?为何不查下去。”
皇后苦涩笑:“这种事怎查。那位弟子每日以文会友那多人,难道要把所有对他提起太子或典故人捉起来,然后拷问不成?”
少商哑然。
皇后复又安慰女孩:“好,这事过去,回头陛下来时你别嘟着个嘴。陛下这几日也疲惫很,你乖些,别惹事,啊!”
少商认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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