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干干
笑：“妾也就随口问。”
回
程府，只见萧夫人已将府邸整顿新，里里外外都预备好不久之后
婚仪。
想到女儿就快出嫁，程老爹十分惆怅，长吁短叹好像被人追债，萧夫人倒难得和气，不逼着少商读书写字，也不指摘少商睡懒觉发傻呆，什
都顺着她来。
有几回少商觉得她似乎想对自己说些为妇之道，可惜气氛怎也不对，往往是萧夫人在少商屋里坐半晌，母女俩相对无言，然后就到用饭时间。
最后萧夫人似乎想通，对少商道：“算，当年出嫁前，你外大母倒是对
唠叨半天，可依旧弄鸡飞狗跳。子晟是个有成算，你不用怕这怕那，有些事自己琢磨着来比别人告诉你要强，何况也不是什能称道新妇。”
说两句好话又有何妨！哼哼，早知道那年他风寒高烧，就往他汤药里多放两把黄连！”
少商走下步撵，笑着向两位公主行礼，起身时收到二公主要她带开话题眼色，便打趣道：“咦，原来三皇子也风寒高烧过，进宫这久，直听人说三皇子自幼体健，小病不生大病从无呢。”
被皇帝和越妃好好收拾过三公主显然脾气好许多，至今没再为难过少商，只翻个大大白眼：“老三又不是神仙，哪能不生病，小病还是有，不过大病……诶，二姊，是不是就那回啊？”
二公主回忆片刻，失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仿佛就那回。”
三公主冷哼：“活该！春寒料峭，们还在屋里捂着炉火，他就跑出去瞎疯，身上衣裳都被雪打湿半，活该高烧！”
少商觉得很有道理。
萧夫人和青苁夫人忙着筹办少商婚仪和嫁妆，程府上下日常琐碎照旧由程姎打理。
程姎看少商闲无聊，有时会招呼她道看账问事——有少商在，看账本时她连算筹都不用，堂妹用眼睛掠过遍数字，直接可以心算出答案给她。
这日她领着少商查点家中空置房屋，堂妹看她东看西摸巨细
少商心下动，试问道：“请教两位殿下，这是哪年事啊。”
三公主不耐烦道：“你问这多作甚……大约是十，嗯，十二年前吧。”
二公主摇摇头：“不对，是十三年前。那年战事稍歇，父皇要为早早过世大父大母行祭祀大礼，过元宵就带着们去冬柏陵园，老三就是在那儿病。”
少商心里隐隐有个念头，可若有似无好像浓雾中影子，能看见却抓不住。
二公主奇道：“你怎问起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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