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分别前,三叔父抱着妻女落几滴泪,然后派风萧萧兮壮烈模样去清县,走前还吩咐们继续往滑县去。结果如何,结果如何?与叔母险些全军覆没,死无全尸!”最后句少商几乎吼出来,那顿生烤人肉始终是她噩梦。
少宫讪讪道:“三叔父是读书人嘛,自然…那个不大懂…”
“第二年有人弹劾万伯父欺压百姓,们兄妹去找他。回程时,说既然已有数拨刺客,宁肯多走几步也要走官道,不能抄密林近路——有人听吗有人听吗!万伯父还笑胆怯,你和萋萋阿姊尤其笑厉害,次兄也只是犹豫。然后呢,后来如何?后来如何!若不是…他来搭救…等又要全军覆没!”
当时少宫也在场,心知这话不假,于是干笑装傻。
“三兄告诉你,这两口气憋很多年,碍着叔父和伯父大丈夫面子,直没说出来!”少商越想越气,就是因为这些不着调男性长辈,害她对那人越欠越多,也不知哪年能还清。
自小运气不好人,总得加倍小心些——小心方才驶得万年船啊。”
“那们赶紧回去,换条路走!”少宫坚定道。
少商道:“天黑,们点火夜行,岂不成活靶子。”
“那你要怎样?!”
“避开数里,熄火静待至明晨。”
“还有件事也早想说,虽然年纪小,但除阿父阿母和三叔母,三兄不觉得才是家里最聪明人?”少商气势惊人,双目喷火,少宫顶着脸唾沫,几乎缩到马腹底下。
“既然比你们都聪明,你们为什不能老老实实听话呢!!!”
少宫:……行行行,你都对还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1、最近又查番曹老板趣事。现在关于曹老板祖父,大宦官曹腾当年过继儿子,究竟是自己本族,还是
少宫怫然反对:“既然知道不妥,怎继续逗留外面,还是赶紧回去好!”
少商拍干净手上泥土,固执道:“不,不能连夜赶路。”
少宫也怒:“是你兄长,听!”
少商忍无可忍,开启积累数年无差别攻击——
“当年樊逆在兖州叛乱,三叔父死活要进清县去看他师兄,说这样不妥,若清县已经出事,三叔父进去就是肉馒头打狗,有去无回,若清县无事,进不进去又有什要紧。说‘如今前方情形不明,们随行侍卫不多,便不该擅动,还是原路返回陈留郡,问清楚缘由再做打算好’——可没人听。”桑叔母不懂这些,可恨是那猪头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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