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庭院边上坐着静待,不断宽慰楼垚,少商更将自己车队随行老医者贡献出来,让他给何昭君接生。如此又过大半个时辰,产房里不断传出痛呼,少商还好,霍不疑却神情愈发凝重。
老医者从产房中走出,楼垚忙冲上前去问情形,老医者道:“切都好,尊夫人年轻体壮,胎位亦正,想来不久就能生下来。”
这时,名仆妇慌慌张张出来,冲楼垚跪下:“禀报府君,女君想见程小娘子!”
“啊,为何要见?”少商不解。
那仆妇急道:“女君说自己不行,临终有事要托付给程小娘子!”
”
少商顶不住他额头,吃吃笑着将头埋入他怀中:“你听,那边叫嚷呼喊团乱,何昭君正发作厉害,你却在这里自顾自,是不是太不厚道。”
霍不疑忽叹口气:“现在,除盼袁慎顺遂康泰,还开始期盼何昭君平安生产,与楼垚白头到老。这样患得患失,果然是老。”
少商道:“你明里暗里敲打,当不知道,适才说你年近而立,你又不高兴吧。唉,你放心,除你,这生从未回过头。”不论是父母还是童年,缘分过去就过去,她从未想过挽回什。
两人边走边说,不会儿走到县衙后院,仆妇们进进出出,楼垚焦躁不安在庭院中圈圈走着,只差将青砖磨出烟来。
“可是医士说昭君切都好啊!”楼垚急声音都变。
老医者苦笑:“素来妇人生产都是如此,等觉得尚可,她却以为不行。”
霍不疑沉着面孔:“少商,你别进去,没添乱。”——临终托付?托付什,这老套故事当他猜不出来!
少商还在犹豫,产房忽传出阵嘹亮婴儿啼哭
霍不疑歪头低语:“你适才问为何那好声气——第,你不知道楼缡近况,不知道楼经夫妇生死,连何昭君生没生孩儿都不清楚,可见你这些年与楼垚毫无联系。”
少商叹道:“瓜田李下嘛,这些年有事,只与何昭君通信,而且从不过问他们私事。这回,也是以为事过境迁,大家都可以心平气和才来。”
霍不疑对她打算不予置评,继续道:“第二,以何昭君性情,若是楼垚冷待她,她早嚷出来,可她只说自己无能,可见楼垚素日与她还算和睦。”
“对对,适才他们两人虽言语不对付,可楼垚记得给何昭君座位上多垫层软绒,何昭君提醒楼垚饮酒前先垫碗羹汤。”少商想起来。
霍不疑嗔道:“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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