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姬看他们情意缠绵，愈发愤怒：“你……”
“你说够
？”霍不疑冷冷
打断她，“你若说够，就让
说两句，你看看说对也不对。待说完，夫人差不多就能点火
“对。”霍不疑摸摸她头，满眼宠溺，“你说话从没不对。”
王延姬
计不成，面罩寒霜：“好，那换个说法。若要你杀人，换取另人活命，你会选谁？”
袁慎立刻席地坐下——废话，女孩当然不会选他，不然自己就不会被退亲！五年心力付诸流水啊，想起来就心疼！好吧，自己也算体会过场真爱。
霍不疑垂睫而站，手扶着宫柱，另手稍稍捏紧。
少商似乎想都没想：“自然是霍大人。”
，“还留下遗愿让去她家乡，然后大母就病愈。”难怪程母那好身体，说病就病，连儿女都叫回床前，又说好就好，“好厉害算计，都有些敬佩你。”
王延姬道：“派人从楼缡处打听到你行程，原本也是打算等你回程时，途径姚县再动手，到时慢慢炮制你，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她快意笑起来，“不过这样更好，你们三个如今都在手中，任杀刮！”
“既然天遂人意，不如发个慈悲。”王延姬脸残忍笑意，“程少商，你们三人中愿意放出个。你说，放谁好呢？”
少商叹息，不会吧，这老招数——“放谁都行啊。”她意兴阑珊。
王延姬有些意外：“你倒是薄情，也不怕袁公子难过。”
“袁公子是好友，自从退亲后，原打算过个二三十年再见他。托夫人福，这快又见他，还因为急着知道他安危，将霍大人拖下水——以为，如此已算是尽挚友情分。”
王延姬时语塞。
少商平静道，“不过嘛，人总有远近亲疏，若知道这里有夫人陷阱，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霍大人跟着来。”
霍不疑含笑看她，仿佛全身都放出喜悦光彩。
王延姬冷下脸色：“你可想好，待会儿声令下，这座殿宇立成片火海，你们都会活活烧死！”
少商微笑道：“说是真话。你若放掉，霍大人必然高兴，你若放掉霍大人，那就心满意足，你若放掉袁公子，那与霍大人就生死处——无论怎样，都很好啊，你看着办吧。”
袁慎抬头，没好气歪歪嘴角。
霍不疑轻笑出声，也只有女孩这样顽皮聪慧，才能将这等为难生死抉择变成个笑话。
少商转头，甜笑着邀功：“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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