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受伤吗?有没有人受伤?”
“正个个地往外救呐。来电话说是电影胶片忽拉声烧着,火势蔓延得很快。喏,你瞧。”伙计迎头碰上他们两人,只挥挥只胳臂,就走。
“听说人们正把孩子个个从二楼往
“你瞧,是蚕房呀。是蚕房呀!你瞧,你瞧,蚕房着火。”驹子把脸颊压在岛村肩上,接连地说:“是蚕房,是蚕房呀!”
火势燃得更旺。从高处望下去,辽阔星空下,大火宛如场游戏,无声无息。尽管如此,她却感到恐惧。有如听见种猛烈火焰声逼将过来。岛村抱住驹子。“没什可怕。”
“不,不,不!”驹子摇摇头,哭起来。她脸贴在岛村掌上,显得比平时小巧玲珑。绷紧太阳穴在忒忒地跳动着。
看见着火,驹子就哭起来。可是她哭什呢?岛村并没怀疑,还是搂抱着她。
驹子突然不哭,她把脸从岛村肩上抬起来。
“着火,着火啦!”
“着火啦!”
火势从下面村子正中央蹿上来。
驹子喊两三声什,把抓住岛村手。
火舌在滚滚上升浓烟中若隐若现。火势向旁边蔓延,吞噬着周围房檐。
吧?”
“唔。”
“听见汽车声,就出来看。到外面来看。你连头也没回,对吧?”
“嗯。”
“你没看后面,为什不回头看看呢?”
“哎哟,对,今晚蚕房放电影,里面挤满人,你……”
“那可就不得啦!”
“定会有人受伤,有人烧死啊!”
两人听见上面传来片骚乱声,就慌慌张张地登上石磴。抬头看,高处客栈二三楼房间拉窗差不多都打开,人们跑到敞亮走廊上观看着火场面。庭院个角落里,排菊花枯枝,说不清是借着客栈灯光还是星光,浮现出它轮廓,令人不禁感到那上面映着火光。就在那排菊花后面,也站着些人。三四个客栈伙计从岛村他俩头顶上跌跌撞撞地滚落下来。驹子提高嗓门问:“喂,是蚕房吗?”
“是蚕房。”
“是什地方?不是在你原来住过师傅家附近吗?”
“不是。”
“是在哪带呢?”
“在上头点,靠近火车站那边。”
火焰冲过屋顶,腾空而起。
岛村有点惊讶。
“真不知道在送你吗?”
“不知道。”
“瞧你。”驹子还是高兴得笑眯眯。然后,她把肩膀靠过来。“为什不带去?你变得冷淡。讨厌!”报火警钟声突然响起来。
两人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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