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吧,你也遭到那块痣作祟嘛。还记得吗,栗本打着家母和招牌,到你家去狠狠地数落过你。”
夫人说着悄悄地把衣领子合拢上,却蓦地又像有某点难以理解似,悠然地说:“这话还是头次听说,不过,在衣服下面,看不见吧。”
“哪能看不见呢。”
“哟,为什?”
“瞧,在这儿就看见嘛。”
“哟,瞧你多讨厌呀,以为也长痣才找吧?”
太田遗孀至少也有四十五开外,比菊治年长近二十岁,可她却使菊治忘却她年长感觉。菊治仿佛搂抱着个比自己还年轻女人。
毫无疑问,菊治也和夫人起享受着来自夫人经验那份愉悦,他并不胆怯,也不觉得自己是个经验肤浅单身汉。
菊治觉得自己仿佛是初次同女人发生关系,也懂得男人。他对自己这份男性觉醒感到惊讶。在这以前,菊治从来不知道女人竟是如此温柔被动者、温顺着来又诱导下去被动者、温馨得简直令人陶醉被动之身。
很多时候,独身者菊治在事情过后,不知为什总觉得有种厌恶感。然而,在理应最可憎此时此刻,他却又觉得甜美而安详。
每当这种时候,菊治就会不由得想冷漠地离开,可是这次他却听任她温馨地依偎,自己如痴似醉。这似乎也是头回。他不知道女人情感波浪竟是这般尾随着追上来。菊治在这波浪中歇息,宛如个征服者边瞌睡边让奴隶给洗脚,感到心满意足。
“那倒不是,不过,真有话,你此刻心情会是怎样呢。”
“在这儿,是吗?”夫人也看看自己胸脯,却毫无反应地说:u为什要说这些呢。这种事与你有什相干。”
菊治挑逗,对夫人似乎完全没有效应。可是,菊治自己却更来劲。
“怎会不相干呢。虽说八九岁时候,只看过次那块痣,但直到现在还浮现在眼前吶。”
“为什?”
另外,还有种母爱感觉。菊治缩着脖颈说:“栗本这个地方有大块痣,你知道吗?”
菊治也察觉到自己突然脱口说出句不得体话,也许是思绪松弛缘故,可他并不觉得这话对近子有什不利。
“长在Rx房上,诺,就在这里,是这样……”说着菊治把手伸过去。
促使菊治说出这种话东西,在他体内抬头。这是种像是要拂逆自己,又像是想伤害对方、好难为情心情。也许这是为掩饰想看那个地方种甜蜜羞怯。
“不要这样嘛,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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