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没办法,有人酒品很差,喝酒等于灌酒。”
“王柏川很勤快啊,见缝插针安排这个应酬,应该是计划外。”
“他不能不勤快啊,光棍条到海市打拼,你想想海市房价,他要结婚要买房就得玩命地干。他手头应该有个两百万,可那点儿钱够什用,全拿来买间市区房还不带客厅,像樊大姐这样哪不肯嫁他。别看樊大姐这几天给王柏川机会,等她家事情过去,樊大姐有时间考虑柴米油盐,王柏川早又不入樊大姐法眼。”
“这个应该不会,俗话还说患难见真情呢。”
“俗话还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呢,别以为没文化,刚小说里看,哈哈。樊大姐这人,用娘话说,就是个眼睛朝天看,眼泪朝地流人,咱走着瞧吧。”
安迪竟也不敢否定。想想2202房间格局,单身住着倒也罢,如果结婚,又如果很快生孩子,难道也这颠沛流离地租房子住吗?谁不向往安定生活呢。再想想王柏川刚才抱树呕吐惨状,这努力,这拼命,这……安迪都不敢想“可怜”两个字。
樊胜美回到家,站在家门口,她拿着钥匙,却不敢□去,她很怕,怕钥匙转,验证出门被反锁事实。可门口站着也不是办法,她彷徨好几分钟,才斗胆将钥匙□钥匙孔。想不到,门应声而开。樊胜美很是惊讶,赶紧走进家门。屋里片黑暗,爸妈房间门开着,人都已经睡着。樊胜美悄悄走进该是她睡觉房间,关上门打开电灯,却发现床厚厚棉花被已经铺在床上,她只需要钻进去就可以睡觉。
在她与朋友们吃饭摆平时候,连日劳累妈妈个人取出十来斤棉花胎,个人针线地缝好背面,个人将棉被铺成舒适被窝。想到这儿,樊胜美靠在门板上叹息,眼泪又夺眶而出。妈妈是个比她生活得更不堪女人,叫她怎忍心对妈妈硬下心肠。
她流着眼泪,掏出记事本,边喝水解酒,边条条划去已经完成事,再回顾明天早上安排。即使明天有那多事要紧赶着做,她现在想着都头晕,可刚才已将最重大问题解决,相比最大问题,其他还真不是什问题。
她相信明天妈妈都不会问她有没有摆平债主那件事,那不在妈妈脑袋考虑范围之内。妈妈就是那种极其传统妇女,眼里只有老头子和儿子,听老头子指令生活。而今没老头子便没主心骨,樊胜美心里毛骨悚然地想,别妈妈以后只听儿子摆布吧。樊胜美真想砸客厅里电话机。可即使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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