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尔不由得笑。李朝生松口气,道:“路上冷,上车说吧。”
“不,你等等,别打扰,让想想该怎表达。对不起。”关雎尔口气温和,但态度坚定,绝无妥协。可加班累得脑子实在不好使,组织几句话竟然得想好半天。好在李朝生倒是有耐心等待,而且自觉挪位置,替关雎尔挡风。
关雎尔想好,才道:“对不起,让你久等。还记得们几个月前起玩个周末。虽然很愉快,可美中不足。到后来才想明白为什,如果有表达不清楚,请见谅。当时们爬公园里座小山,对你而言,是山在那儿。但对而言,是对着沿途草木石亭浮想联翩,想历史上谁谁曾到此游,面对此山此水曾作何感慨。你不停顿地往上爬,以征服为傲;却流连忘返,并不在意登顶。这就是们之间差别,这种差别是原则性。”
“你意思是说,嫌你拖拖拉拉,你嫌不解风情?可反过来讲,这不正好互补?而且不是不会流连忘返,而是跟你在起,不小心就给春风得意马蹄疾。你看,你又笑,说明说中。其实……哈哈,如果围着你流连忘返,你可能又会说娘娘腔十足,伪娘个。”
“你还会仰望星空,说城市天空也很美。”
“是啊是啊,没原则性差别吧。小关,保证,是个很好男人。你用两天时间,真不够解这个有深度男人,真,你起码再用半年,你会发现……哈哈,不剧透,让你自己去发现。”
“不是小孩子,别用这种语气跟说话。”
“你得原谅没经验啊。而且脸皮又这薄……”
“你还……”关雎尔这才发现,她说着话,不知不觉地来到李朝生车前。上当。“你连手指甲上每个半月板都透着厚颜无耻呢。”
“从头到尾每个毛孔都透着凛然正气。”李朝生嘻嘻哈哈地笑着,很绅士地请关雎尔上车。关雎尔皱着眉头,痛苦不堪地上车。仿佛坐上是老虎凳。但坐进车子,冬日寒冷便立刻挡在车外。即便如此,关雎尔还是白眼以待坐入驾驶座李朝生。李朝生并不在意,打开音响唱起歌,在寒风中上路。辛辛苦苦才将关雎尔骗上车,李朝生这路将车开得跟乌龟爬似,异常“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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