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们家好,为所有人好。你们两个都太容易相信别人,你们怎都让管所有支出签名呢?替你们把关啊。”
“们都不傻。妈,管好你自己,周末找点儿事做,别呆家里。”
活力很快如气功般注入到恢复清醒之后包太身上,她有力气坐起来,而且脑袋运行正常而富有逻辑。“啊,安迪这个年纪,往上倒推下,不用说,《孽债》,电视上早放过不知几遍。帮知青给发配到农村,没人管着,血气方刚什事干不出来,等回城文件下,孩子丢回去考大学。年纪大,才想起要寻回儿女,什遗产也都交给那些从小吃苦头儿女。作孽。安迪弄不好还可以找到她妈妈……”
“你想干什?”包奕凡感觉到自己打开潘多拉盒子。
“正要提醒你。人要脸,树要皮,越是高位人越要脸皮。你可千万别仗着与安迪关系多嘴。问安迪也就罢,要是问到魏先生头上,被他知道,你看他怎收拾们。千万记住,人最犯忌是被揭短。”
“太势利。去海市,你可别再来电转体180°跟安迪攀交情,给留点儿脸面。人要脸,树要皮。别让安迪连也瞧不起。”
“去吧去吧,这下再也不干涉你们。早点劝安迪结婚,别玩什享受感情那套,结婚才是正经。”
“妈这下身体没事?”
“没关系,等下喝点粥就睡觉。你快走,别赶不上飞机。”
包奕凡站起身,看他妈妈会儿,见妈妈果然精力恢复大声喊保姆开饭,他放下心来,扔下话让妈妈别对外乱说,泄露出去便意味他与安迪关系完蛋,等他妈保证才赶紧出门。对于妈妈这个保证,包奕凡很放心。当年爸妈离婚大战闹得妈妈连杀人心都有,妈妈都不曾公开公司偷税漏税事儿打击爸爸,甚至连威胁都不曾,因为在利益面前,妈妈最拎得清。
但包太兴奋过度,自以为身轻如燕,谁都不喊就跳下床找鞋子,不料头晕,头栽地上,好会儿起不来,也作不得声。保姆进来看见才扶起她。但包太说什都不让保姆打电话给儿子,要打也只能打给老包。而丈夫赶回来,包太第件事便是商议该如何拴住这个儿媳妇。但老包坚决不参与,在家兜圈换上休闲衣服,听包太又说刚刚摔跤事儿,观察会儿觉得不可能是中风,便叮嘱保姆,自己出门应酬去。包太只能无奈地打电话给正在路上儿子,问父子俩为什都不理她,都冷落她。
包奕凡道:“你早知道,早该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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