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又回去厨房团团打转,寻找凶器。她攒盆冰冷水,准备去泼外面两个,她妈赶
像这边,现在爷爷奶奶都在桌,怎好扔下他们不管,年才团聚这次啊。那些客户们也样。”
外面樊胜美兄嫂父母见里面不搭理,便撕破脸皮,对着防盗门又踢又打,真是欺负上门。樊胜美听得心头火气,不免对王柏川口气重点儿,“嗯,有些老板传统观念重,有些未必,你赶紧打电话找。等你回复。今天非得听到你回复才睡觉,才有年可过。”
“胜美,而且你知道现在老板们讲迷信,吃完饭是跑寺院守夜去敬头柱香,谁肯现在理你。”
“不管理不理,你反正必须打电话,不尝试怎知道理不理。机会是你,也是,等你回话。从现在开始,隔刻钟给你个电话,你要是没在打电话,只顾着吃喝玩乐不顾们将来,那跟着你没有将来。”
樊胜美说完,便果断结束通话,也不跟妈妈解释电话那端是谁。她打开卧室门侧耳听外面动静,听外面依然打门大骂,她冷冷瞅着妈妈道:“他们来干什?”
“前几天他们问要钱,说是寄给坐牢你哥嫂,没有,搜给他们看,真没有。跟他们说,你春节会回家。”
“呵,原来是里应外合,起逼要钱。他们是谁,是谁,你怎亲疏都分不清楚。”
“他们拿钱给你哥去。”
“省省吧,给他们自己都来不及呢,连阿嫂也轮不到,还给哥?做梦去。看来不能客气。”樊胜美说着愤愤走出去,看着铁皮做防盗门,真想通根电线搭门上,让外面人触电。可她对此不内行,怕弄得不好电死两个人。她忽然想起几天前看曲筱绡打得门口曲父等三个男人落花流水,曲筱绡行,她为什不行。樊胜美在屋喘着粗气里转悠,寻找凶器。到厨房掂起把菜刀,别说挥舞,想想心里就寒颤颤,赶紧放下。又操起扫把,可外面是两个人,其中个是精力犹存男人,她个人根扫把对付得吗?尤其是,若下手重,会不会打死打伤?她可既赔不起也坐不起牢啊。
樊胜美颓然扔下扫把同时便想到,外面两个敢如此嚣张,欺负就是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女孩。可偏偏王柏川又如此不给力,大好机会上门却不珍惜,还得她三催四促。难道他不知道她每天得面对门外帮无赖吗?他没想过好好努力,赶紧把她解救出去?樊胜美恨从心底起,飞脚踢向防盗门。她在里面踢,外面就沉寂几分钟,但很快就恢复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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