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无奈,只能道
性格相同,都是不达目不罢休,要见面太容易,为免你爸想出更激进办法,们还是从吧。”
老包哭笑不得,但见安迪脸上并无揶揄,只得相信安迪说是真话。“你看,们父子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沟通。除找你传达,没有其他办法。”
“对不起,打断下,说过不插手你们公司事儿,向言而有信。”
“你定在心里讽刺言而无信。你放心,不勉强你插手们父子事,但
得说说想法。在他妈去世那天跟你们说从此退出公司经营,那时说是真话,不是为稳住儿子权宜之计。当时想,已经活大把年纪,总算没人再追着无理取闹,得好好过剩下日子,也得自私下,对不对。没想到准备交接日子里,不用动脑筋,只要管住人管住财,等儿子接手,原以为会过得很轻松,想不到却是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怎捱到天暗。以前两个会见当中抽空去打个高球,享受得不行,那几天有是时间打球,反而全身没力气,不想打,连饭都吃不下。才想到,是劳碌命,喜欢玩命挣钱。跟儿子谈,他不要听,说玩花招。们现在说两句就爆,他爆起来跟疯牛样,要不是有人架住他会冲过来。没法谈。其实他为什要怀疑呢?只有他个儿子,挣钱最终都只会给他。们父子联手做只有比他个人做更强大。白痴都明白道理,对吧?你可以不表态,今天你就算借两只耳朵给,这种家丑没别地方说,再憋下去憋掉老命。”老包即使已经据说快憋死老命,可说话依然不紧不慢,平静甚至冷漠得仿佛没发生过什事。
安迪认认真真听完,才道:“认真听,不表态,而且声明在先,不会将你任何丝意见转达给包子。”
“没关系,说出来已经痛快不少。不过,相信们父子都欢迎你为家人好,居中调停。”
“不,说话算数,没有弹性。不相信人自控力,更认为今天因为个美好目毁约插手尝到甜头,以后会克制不住而事事插手,终有天变成包太第二。所以简单奉行说话算数,口头契约也必须遵守,以免给人给己制造麻烦。请原谅。”
“但你想想,们父子目前完全无法沟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儿子继续跟对峙下去话,只会被他妈扶起来那些小人利用,他个人感情用事看不清。接下来会是损失惨重。”
安迪耸耸肩,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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