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家伙,不问问你自己事,倒是先想到应勤。好吧,过去看看,你耐心等。要是不立即去,你是坐立不安。”
“樊姐真好。你去看才能放心。”
樊胜美分半水果出去,低头思索着措词,慢慢走近应勤病房。到门口又站立会儿,才笑盈盈地敲门进去。正好应勤醒着,看见她眼睛亮,但立刻又看向他妈妈,眼神有点儿不知所措。
樊胜美先微笑与应母打个招呼,自介绍道:“伯母,是
:“好吧,但有件事你可以转达,只是私事,与利益纠葛无关。你跟他说,他是唯骨血,不管他怎对,都爱他。真肉麻死人。”
安迪笑道:“这句虽然可能影响包子判断,但定传达到。不过这句话不说也可以。您前面已经说过,白痴都明白这个道理。说到底,你们家三口都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全都不怕严重侵犯并伤害其他人,知道没有后果,最终打断骨头连着皮,还是家人。不知道别人家是怎样,但方太无视他人权益,终究还是会遭到反弹。尊重家人独立性,平等对待家人,可能更容易彼此相爱。今天既然您有求于,只能绑架您听听意见,同样话也劝包子,只是他正处于丧母之痛,情绪激动,接收不良。这番话当然也只涉及私事,与利益纠葛无关。”
老包不禁干笑几声,“好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不勉强你。不过你也别勉强儿子,毕竟死是他妈,换谁都想不开。他妈又是生前跟你斗得欢,你说太多,连你也怨上。”
安迪想想,点头,“谢谢提醒,正在适应这种不能太讲理关系。”
老包闻言愣,这次是真笑,才恍然前面安迪言谈中丝不苟并非搞他脑子。也才明白虽然他妻子之死也有安迪间接“贡献”,他儿子却始终不怪罪安迪,原来是此人向说话算数,言行致,别人反而不需要费心猜测她有什动机有什阴谋。也是种生存之道。
老包分手前善意提示,“你可以考虑下结婚,在国内,不结婚对你和对孩子都不大方便。”
安迪点头。
樊胜美下班就直奔医院,天色还亮,邱莹莹却百无聊赖地打瞌睡。樊胜美拎着水果出现,邱莹莹就像看见亲人,抱住樊姐二话不说,先哭再说。出事以来,她还是第次哭。
樊胜美好言相劝,让她放心养伤。
邱莹莹哭好会儿才道:“看护说,应勤妈妈已经来。樊姐,你帮去探望应勤好吗?真想知道他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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