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心里有多窝囊?明知他害死妈,可不能报警,只能眼睁睁看他逍遥法外。那些原本信誓旦旦忠于妈人,现在都看着风向,被他收于麾下,反而为表现效忠更加落力与作对。他要忘记是他害死妈,他装作这世上从来没有妈这回事,保留封存妈妈办公室,他却趁出差仅仅天,就把办公室毁。他故意与作对!他步步击毁在公司权威,步步剥夺权力,然后他冷笑指挥他那些臣子围攻。不是恶形恶状,是他在逼。若不是今晚你威胁他,他今晚就得逞,指令从此将走不出办公室。”
包奕凡激烈倾诉,可安迪眼睛却始终落在包奕凡额头那缕头发上。前不久,还在会议室里,那缕头发曾无精打采地滑下来,流露十足颓废。而现在,随着包奕凡激愤频率,那缕头发又松动,缓缓地,缓缓地,下垂。安迪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将那缕头发抹上去,压平。于是,她眼光无处可逃,只能看向包奕凡眼睛。她看到,有波晶莹随着激愤频率在包奕凡眼中闪烁。她忍不住慢慢滑下手指,按在那眼角,眼泪便如决堤般被导流出来,热热地打湿安迪手指。这刻,安迪心停止烦躁。
“你不窝囊。因为在你哀悼时候,他在布局,在你念及旧情时候,他在快刀斩乱麻,所以你才处处被动。”
包奕凡从浴缸探出身子,紧紧拥抱安迪。两人都觉得,这个拥抱迥异于过往所有。
“等会儿依然没时间陪你,理下思路,明天早上还要开会。”
“反对。你目前走每步都是你爸精心设计,即使今晚被干扰下,预计晚上下来,他已重新布置集结完毕,明天你依然不得不照着他剧本演戏。不如给他个意外。你全退,将他你你妈全给他,让他个人玩,你另起炉灶。”
“正好中他下怀。他要不正是把逼出公司?”
“虽然对家庭什不是很解,但就有限知识,比如魏国强……”安迪不得不做个呕吐姿势,以缓冲说起这个名字心理不适。“即使跟他从来只有不良接触,他……诶哟,你反正知道,自己去对比下你爸。你爸怎对你妈,并不意味怎对你。他这年纪,再养个来接班也来不及。再退步讲,即使全退,你已有市场,经验,人脉,人手,资金你不用愁,你三年后也不会比今天差。”
包奕凡抬起脸,看着安迪,好会儿,道:“可不可以让单独思考会儿。”
安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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