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尔实在忍不住挑破,“想审你是妈,可没。只要你解不是那种轻狂人就行。其实不该让你写经历,樊姐早批评乱来,是太担心妈。道歉,给你惹下那多事。”
“不,不该你道歉。你做得都没错,是……”谢滨忍不住闭上眼深呼吸,呼吸却刹不住,紧张得连连喘好几口气,更是面色通红。忽然冷不丁地站起身来,打开抽屉翻出张身份证复印件,回来放关雎尔面前。“这是工作前身份证。”
关雎尔看看,“怎?”
“考大学前户口应该是这个地址,而不是妈家那个地址。在经历里写是后者。对不起。”
关雎尔疑惑地再看,“搬家什很正常啊。哦,小曲也提起过你老家地址,她好像跟安迪都说,不知道说些什
是简单铁栏杆木板床,薄薄褥子,薄薄被子,全是蓝白方格子棉布,铺叠得非常整洁。整个房间没有大学男生寝室臭味,但有谢滨味道。意识到这点时,关雎尔才发现自己鲁莽,似乎不该来谢滨单身宿舍。可转身,谢滨就在后面,她又害羞地跳开身去,定与谢滨保持距离。
谢滨将屋里唯椅子搬给关雎尔,让她坐折叠桌边。然后吸收烧水放茶叶抹桌子地忙开。他实在是太忙碌,忙碌得时不时拿手背探下电水壶温度。
关雎尔是个讲究人,忍不住拈起青花瓷杯细看下,果然与房间样很干净,她又放下。“你就是在这个小灶台上做面饼?会不会弄得屋子葱味?”
“还好,有脱排油烟机,再大开窗户通风,没影响。你饿吗?现场做葱油饼给你吃怎样?”
“还没饿呢。你早饭吃没有?”
“……吃。”谢滨在灶台边实在无事可做,拿把圆凳坐到关雎尔面前笑。两人都忽然觉得很尴尬,于是都努力地笑。幸好,电水壶很高效地拉警报。谢滨连忙跳起身,给关雎尔倒水。然后又坐下,“先别喝,很烫。”
“嗯,又不傻。”
但谢滨忽然跳起来,“哎呀,忘洗茶杯。”他迅速拿起两人额茶杯就去灶台,速度太快,滚烫水晃出来,烫得他更是手忙脚乱。
关雎尔惊讶,随即醒悟过来,“天气这好,们去拍野花好不好?”
但关雎尔显然不是圆场高手,说话不免结结巴巴。谢滨连忙摇头,“不,不,们说好,怎可以变卦呢。”他细心地遍遍地洗好茶杯,又加茶叶,端回桌上。却是又看着关雎尔笑,涨红脸只是笑,笑得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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