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买走。是,他们方说买,方说卖,全然不顾在旁边听着。那时候虽笑,却记得清清楚楚。到新家,妈逼喊那男人爸爸,不喊,她就打耳光,被那男人拦住。可另面,妈对那男人和男人爸妈又无限摇头摆尾,直说就是像那男人,连脾气都像。就在那家住下来,开始上小学。原以为离老家远远来到城里,想不到人们都知道家事,都喊臭猪头,转身,不是本子给撕,就是铅笔给断,小孩子使坏起来没个底。只好避着他们,下课老师不在就赶紧逃走躲起来。可即使如此,总算过得比过去好,总算吃饱,还有自己床睡觉,还可以参加课外班,学这个学那个。这方面,那男人从不吝啬钱。你会冷吗?”
“不冷,不冷。是心里打寒颤,你别管。”
“可即使这样日子也是奢求。爸爸或者爷爷奶奶三天两头打上门来要把争回去,又不是去学校把抢走,而是到妈新家吵,吵得满院子人都知道,最后总是满意地拿笔钱走。永远抬不起头做人。除读书,还能干什呢,就是呆屋子里看书看电视听音乐。上大学简直是脱离樊笼唯希望。报考是同学都要不报考,要考不上冷门,考上后就不再与同学老师联系,试图彻底摆脱过去切。在大学里,终于没有熟人,才回到人间。”
“小曲真不应该,难怪安迪不许她说,不惜动用切手段禁止她说。她怎能这样。完全不是你错,那些人这对你才是完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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