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天天困于小小斗室,性格难免偏于阴柔,如果是女倒也罢,要是换成男,那简直只有讨厌两字可以概括。”说完还是拿眼睛睨着老苏,看他怎生气,他定生气,男人怎肯被人说成阴柔。许半夏就是想逗逗他玩。
这下老苏生气,可是他居然能忍住不发作,闷闷地道:“算,不跟你计较,你看人戴着有色镜。”
许半夏听呵呵而笑,为自己小动作得逞而开心,道:“怎可能戴有色镜呢?老爹爷爷都是医生,们家也就这个不肯学医才开朗。”
可怜老苏终于获得反击机会,道:“你说你讨厌医生,可你老爹你爷爷都是医生,那是不是说你讨厌他们两个?呵呵,这可不好啊。”
许半夏听毫不犹豫地道:“这回你说对,讨厌他们。不过你虽然也是医生,但念在你资历尚浅,你还不在讨厌之列。”
许半夏江湖打滚多年,席话真真假假说出来,搞得可怜老苏晕头转向,彻底迷糊,这孩子怎会这说呢?而且看脸色她还是来真,难道她有什心酸?老苏倒不由同情起她来。不过他得拐弯,“胖子,明天早上见。这儿得拐进去。”
许半夏说声“再见”,笑嘻嘻跑开,今早心愿得遂,又有老苏可以调侃,虽然没时间想事情,不过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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