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出货给他,已经是亏,不如就咬咬牙狠狠压着货,等明年春暖花开,翻本时候只有赚得更多。“那看来资金缺口不是很难解决吧?看你信心很足。”
许半夏笑道:“这个从中医上来说,叫虚火旺盛,从文艺角度来说,叫亢奋,与信心无关。今天下午才打定主意,前阵子直在做鸵鸟。资金缺口已经解决半,还剩三百万,明天再想办法,船到码头应该还有三四天。”
赵垒心想,能解决三百万,这个胖子功力已经算很足,般来说,筹个三十万或者还算轻易,可是上百万借款,除非是找那些高息地下钱庄,否则要单靠人情话,不知许半夏还得跑多少个朋友家才可以借足剩下三百万。别人不同他赵垒,不知道许半夏这笔生意来龙去脉,也就只有靠她以往给人人情与面子。现在社会,谁都会讲句“亲兄弟明算帐”,这朗朗顺口话出来,足以堵死所有借钱口子。可见,许半夏在社会上口碑应该是不错,既然如此,他赵垒不妨也锦上添花。“这几天与朋友见面多,也帮你看看有没有办法筹点钱。”
许半夏惊愕,“赵总,你这是揽事上身。”
赵垒笑道:“不这做,心里会内疚,你现在局面,半是怂恿造成,做人总得有点担当。别说,想想办法,借得到借不到还不知道,年底时候谁手头都不活络。”
许半夏很久没说话,只是看着玻璃壶发呆,奶奶,这世道,又没有什利益约束着赵垒,他原可甩开她许半夏不理,除少许道义和良心,赵垒实在没理由要和她绑在起,也只有这样没理由关照才真正让人感动。可见,赵垒这人虽然精明,本性还是良善,起码比她许半夏良善,扪心自问,遇到这种情况话,她是准退避三舍,以免晦气上身。“赵总,非常感谢你。不过有点,伍建设那里就不用去。”
赵垒轩眉诧异,“为什?伍建设虽然说话粗俗,动作粗野,做人行事还是比较上道。他虽然话很难听,不过实际对还是不错,用自己名义去问他借点钱,应该不会拒绝。”
许半夏很不原看见赵垒为她受辱,只得把自己受委屈说出来:“今天已经有位大哥因为事,平白在伍建设那里受口怨气,自觉很对不起他,不希望赵总也去撞鼻子灰。只要涉及到钱,伍建设对谁都翻脸不认人。”
赵垒只是微笑着不以为然地道:“借钱时候总得脸皮厚点,人家什话就当没听见,只要目达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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