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辈子都不会想到还会有这荒唐事。按税法规定,对方开具发票有假,们确实应该补缴,不过不必罚款。但们发票是通过认证,他们税务机关都没看出有问题,出问题却还要们承担,这就强盗逻辑,那以后还认证个什?最滑稽是连个通知,给个准备都没有,把绑肉票似操作,要是没经过这些事,你就是跟说,心里也要打个问号,咦,哪有那不讲道理?只怕是这位赵总以前犯个什大错被税务机关给逮空子,说出来怕们责难,所以编个这荒唐谎言。这不是小数目,得好好查查。钱还在其次,这个赵总信用可很成问题。不用说,过春节,措施先后会出来。”
赵垒沉默会儿才道:“和想法差不多。”
许半夏心里也不好受,不知不觉就帮赵垒起担心上,非常诚恳地道:“赵总,多说几句,你别怪。们不可能拿到税务那边文件,所以只有凭自己张嘴说。如果你们老板对你还有点信心,应该是会过来调查,不过你那段时间很有可能被暂停工作。如果他们派人过来,那你还有救,可以带他们去税务局把情况讲清楚。但如果有人觊觎你这个位置话,那就难说,即使有税务机关口头证明,也会有人以句你当初决策错误,造成公司巨大损失为由,对你发难。你这位置油水太大,不可能没人怀疑你,也不可能没人盯住你位置,赵总你不能不预作打算,提防有人在这个时候拿这件事发难。”
赵垒不言,只是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什,只有交握两只手上两只拇指不停地变换位置才可以看出他没睡着。许半夏自己觉得刚才那些话虽然说得严重,可赵垒应该听得出她是发自内心,所以赵垒现在应该是在就他总公司情况结合她许半夏话,认真思考他目前所面临处境。而且赵垒直处于高高在上位置,他定不会愿意给许半夏看见他艰难处境下可能会因为思考重大前途问题而导致失神和暂时软弱。
许半夏见此干脆走出去,让赵垒独自清静地想事儿。替人家打工,就是有这点不好,朝不保夕。码头与堆场不远,三辆车正好保证辆在卸,辆在路上,辆在装。许半夏在地磅房看会儿,然后到堆场与实物校对下,基本没有什误差,国营大钢厂拿出来东西在计量上般做手脚比较少,不像小钢厂,总是紧凑地给你保持在负公差内。不过许半夏自己也是做这种手脚翘楚,所以不怕别人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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