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遍,怕是自己意乱情迷之下听错,可是没错啊,只得笑嘻嘻地道:“别卖关子,说说你原因。依照你意思,难道那几个工程师是定时炸弹?”
赵垒微笑道:“据可靠线报,省钢因为效益不佳,上头有换帅决心。空降个大帅身份背景性格都酷似三国时周瑜,可惜该人目前正在国外培训,所以上头直捂着消息。这个人是高干子弟,有后台,不怕折腾;脑筋好用,知道革新;最主要点,此人权欲重,他想以省钢作为他展示自己舞台,为他谋取更高职位获得实绩傍身。所以,此人上台话,肯定会大刀阔斧地激活省钢。”
许半夏见赵垒才说半就嘎然而止,知道他卖关子,此刻她许半夏要是再继续要求赵垒说下去话,就很没种,无论如何得自己想出来。瞑目稍顷,许半夏立刻豁然开朗,“明白,此人上台以后要人没人,因为可以用人都被伍建设挖走,以致无法顺利施展抱负…”许半夏也学着赵垒说半,卖关子,按下不说。“可是你又是怎得知?”
赵垒明白许半夏已经解他意图,心里欢喜,笑嘻嘻地道:“禀胖子,此人与个学校出身,不过以前只是点头之交。上半年他出国前特意挽人介绍与认识,向解接手省钢前景,所以才能事前得知。”
许半夏恍然大悟。赵垒,以他对伍建设性格深刻解,和对省钢领导层变迁事先解,精心设计这个复杂曲折圈套。而他自己则是若无其事地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事态发展。手腕之高明,心机之深沉,耐心之良好,都堪称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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