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来,主要还是来见你。机场出来巧遇你,你又最后送我去机场,正好有始有终。可惜,我那儿现在施工正忙,我很抽不出时间在这儿多呆。以后你要常给我电话。”许半夏把这几句话咀嚼再三,终究没勇气先跨出一步,借着打开后车门放出漂染,平缓一下跳得不知所云的心,这才笑道:“好,我会常常给你电话。”便准备转身下车。
才跨出一脚,赵垒不敢再迟疑,一把拉住许半夏的左手,想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盯着吃惊回首的许半夏半天,才吐字艰难地道:“胖子,我没当你是兄弟,也不想当你是朋友,以前或许有。离开你后,我越来越发觉,你是我心里很亲的人。我知道你这人重兄弟朋友感情,遇事大刀阔斧,所以我怕跟你一说,你会笑话,最后连兄弟都没得做。今天…你要笑话就笑吧,但不许下车,我们好好谈谈。”
许半夏闻言整个人僵住,耳边如火车轰鸣而过,周围一片虚茫。“你是我心中很亲的人”!这句话翻来覆去在许半夏脑子里翻滚,回旋,这就是了,不是兄弟,不是朋友,但是很亲的人,那还有什么?想到这儿,许半夏几乎是没有犹豫,回身上车,把门一关,满脸抑制不住的高兴,道:“你不早说,害我刚才很是失落。走,我们好好谈谈。”情急之下,差点把“他妈的”三个字也带出口。
赵垒这颗心才放了下来,再没有刚才的拘谨,脸上也是管不住的笑意,“胖子,还说我,我从昨天下飞机到现在,一直冲你蹬脚抛媚眼,你一点都没有反应,害得我都快失望,只好破罐子破摔,成则为王败则为寇,孤注一掷了。”赵垒开车滑出几步,忽然刹住,“唉,你的漂染在后面狂追。”
许半夏一拍脑袋,笑道:“我又见色忘友了。”赶紧下去放漂染上车。漂染大概感到很失落,不肯坐后面,非要跳到前面来,一屁股坐到许半夏怀里。赵垒在许半夏上上下下的当儿,一直密切观察着许半夏的脸色神情,见她一脸心花怒放,心中很是开心,恨不得伸手捏捏这张胖乎乎的笑脸。可是手犹豫着伸出去到半路,漂染就反应迅速好奇地拿鼻子凑过来嗅他的手,他不得不中途改道,摸摸漂染的狗头。许半夏太强,赵垒总觉得不能拿她当寻常女子对待,所以步步小心,怕一个错着全盘皆输。现今看到许半夏的脸色在在说明着她也早就有心,这才有点后悔,前面是不是太小心谨慎了一点。
许半夏看见赵垒的手落在漂染头上,又有点紧张,又有点轻松,笑问:“这下,我们去哪儿?”赵垒道:“我们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