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自己定价格，自行结汇，自负盈亏。外贸公司只代签
下合同，收点代理费。如果
们也能这样
话，们活
。”
等宋运辉大汗淋漓地将文件拿来，将他说那篇找出来，水书记看笑，交给程厂长，程厂长也看笑。水书记笑道：“到底是年轻，看问题知半解，不过已经不错。会议讲话没形成红头文件前，们都还不能理直气壮地执行。不过这倒是个口子，说明上面肯开口子，既然他们思想活动，那就去钻，苍蝇不叮无缝蛋，去做第只苍蝇。”
客厅三个人起笑，不过笑完，都开始讨论。程厂长儿子早已买啤酒回来，可插不上话，他不是那料。程厂长看心里微微难过，儿子若是能有女婿半才干，他做人真是虽死无憾。
即便是水书记也对程厂长感慨：“你这女婿，搞经营是块好料。可惜技术太好，反而让不舍得把他从技术岗位上换出来。”
程厂长道：“倒是建议他在技术岗位上好好做几年，先练成熟些。”
送走水书记，程厂长关上门就教育宋运辉，是不能透露看他文件事；二是以后在任何场合遇见水书记依然不能随便，他自己与水书记多年老友都没随便；三是掩盖锋芒，再懂也得稍微掩盖下。宋运辉受教。
金州是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社会，水书记前脚上飞机去北京，各色有关新车间传闻便后脚传遍金州。本来，新车间就像天之骄子，是国民党军新编美式装备军团，新车间走出去人腰板都比别人挺直些，找对象比旁人多几分胜算，可夜之间，却成中看不中用笑柄。
新车间工人也在总控室内部议论中沮丧，为什
花大钱、花大力气建起来新车间却成总厂亏损源头？为什前几天忽然自甘堕落降低产成品质量？其实，新车间奖金工资并不比其他车间高，大家在新车间工作得士气昂扬，无非是因为新车间有新意、有奔头，可如今，忽然如幻梦走向现实，原来自己团热心迎娶公主，只是人家调包宫女。
谁都知道，这时该做思想工作，摆事实讲道理。可是，当怀疑在人们心中滋生时候，道理岂是那容易被接受？何况当初建设新车间，已经将该讲新设备优势全部讲完，把大家情绪激发出来，就像人早早亢奋完毕，热情早在安装时候燃烧到最灿烂，现在空口白话早难形成刺激。以前，起码还可以在质量上傲视车间，可现在，质量优势也被迫自扼杀，所谓价格双轨制与外销都还只是水书记竭尽全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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