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就笑道：“是啊，你做不出来吧？你们都是被惯坏
，所以你们常高不成低不就，不肯放低姿态。你再说，那家二娘养电缆厂只好怎
样，有没有调整策略。”
宋运辉只得收起心神，道：“有。考虑到省电缆专和精，他们受条件限制，只能从广度入手。他们现在考虑，
是撇下低门槛设备，着力扩大高门槛设备产能，这个考虑已经在实施，他们动作很快。第二个考虑是整合周边小电线厂，为他们补充低门槛设备生产产品系列。但这方面实施有定难度，需要当地z.府和舆论配合，也需要他们市场人员积极开拓市场。可
看他们最大难题是如何制定个行之有效整合政策，充分保证整合后那些小厂生产稳定，保证小厂听他们指挥，还得给小厂留下定利润空间。”
宋运辉说话本事自然不同于雷东宝，雷东宝说
半天事被他改头换面说，就清楚好多，容易被多少有些不大熟悉国内市场外公听懂。梁思申换衣服下来，坐到宋运辉身边吃饭，倒是没再做亲热举动打断宋运辉。
外公听笑道：“这个容易啦，六十年代在东南亚带做过，你要他们八抬大轿来抬，教他们去，有意思，这个从广度拓展主意有些意思。做这种事定不能全指望z.府，你得什无赖手段都使出来，黑白起上。就不知你说那家公司负责人敢不敢做。”
宋运辉道：“这人人称雷老虎，当过兵，坐过牢，以前造反派书记只怕他。为人粗中有细，有鲁智深性格。不过没良心事他不会做，他心地很好。”
“你姐夫？”梁思申问句，见宋运辉点头，她继续吃饭，并不插嘴。不过她所谓吃饭，也只是有限地吃些素菜。在宋运辉面前她不用掩饰什，小时候豁着门牙最傻样子都让他见过。
外公道：“鲁智深好，喜欢是鲁智深，不喜欢武松。《水浒》你全看没有？你信不信这里面百单八将，可以个不漏全背下来，现在还能背。”
宋运辉听笑，今天这久地谈话下来，他看出老头子爱好天马行空：“也行。最喜欢是鲁智深醉打山门。这种事姐夫也干不少，有些事说出来听着都好笑，但他村子里人都很听他，只要他句话，说没有二。要不是他们现在个电解铜厂太脏，外公去那儿住几天也是不错，夏天避暑。”
外公然地笑：“哪儿刚发展起来都是样，牺牲环境，倒也不是有意要牺牲，人没钱时候不拿性命当回事。等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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