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询员点点头，把记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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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你们这种情况比较特殊，
必须要请示下，在此之前，还是请你们各自回去等待。”
听到还要回到刚才地方，凌霄神情紧，哪怕很快就克制住仍没逃过嬴风余光。
“像他这样状态不适合在看守中心久留，希望你们可以尽快。”
“会，”问询员表示理解，“也是契子，解那种感觉。”
，“既然不允许收押，为什
还要特地把人送来？”
“只是想吓唬他下，看看究竟是责任感占上风，还是自意志主导切。想当年某个人离开时候，偷个飞行器去拦截他，也不是没拦住。可是他跟说，如果他想走，每天都可以走，拦得住他天，拦不住第二天、第三天……于是就放他走。这多年来直在想，当初放走他是不是个错误决定，要是能强制地把他留下来，兴许今天就是另外种结果。”
他契子沉吟片刻，“觉得你是留不住他，他们成人仪式悲剧是人为造成，在他心中充满对始作俑者怨恨，不想承担起责任也是在所难免。而这两个人虽然结局类似，但是纯属意外，更何况比起燃烬二代来说，雏态性命要宝贵得多。”
“说实话，倒挺庆幸他们把二代偷出来，虽然触犯律法，但是意外保住性命，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们结合大概也是同理。”
伏尧表示认可，“有人命运是自己作出来，有人纯属无辜，像这样人，们还是有必要帮帮。”
说完他还安慰凌霄下，“忍过前三天，之后就会好点，会尽快帮你申请，不过结果还是要看上级批复。”
两个人再度被迫分开，嬴风还是句话都没说，凌霄视线也始终没有落在对方身上片刻，就像两个陌生人。
直到凌霄被带走，问询员才好奇地开口，“奇怪，你们两个感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刚刚审讯时候觉得你们应该是关系很亲密对，但是出来之后又觉得很冷淡。像这种暂时需要分离时刻，个拥抱会对他心理产生很大慰藉
他挥手，“去给他们办理监外候审。”
在审讯室里，问询员也即将结束问话。
“还有最后个问题要问你，”他对着凌霄，“你刚才交代供词，是事实，还是你契主利用他权利要求你这说？”
凌霄沉默半天，就在嬴风担心他会因为这样问话方式产生逆反心理，而推翻之前口供时，就听凌霄低声开口。
“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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