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
嘴唇动
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嬴风将力量稍微撤回
些。
“天、天台……”凌霄这才微弱地说出来。
他刚说完，凌驾于他头顶强烈威慑感就消除，就像人从极度紧张中猛地缓解下来，浑身骨头都像散架似，四肢使不上半点力气，若不是用尽最后尊严支撑，整个人几乎要伏倒在地。
“以后不许再回来这
晚，”他放下话来。
凌霄挣扎着抬起头，但最好结果也只是抬起眼睛，恐惧已经褪去，怒火再度涌上来。
。
“去哪？”他问。
凌霄没料到他会干涉自己行动，但这个问题他同样不想回答，无视地将头别过边。
“去哪？”嬴风又问遍。
凌霄心中突然无名火起，他并不知道嬴风早就探知他去向，但他知道白天嬴风曾经两次毫不手软地对他施加命令，想知道自己在哪对他来说绝对是件轻而易举事情，而他却偏偏以这样口吻，这样身份，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审问。
“你还有什能力，大可以次性使出来，”他咬着牙说完，“但休想
会听你。”
这个要求正合嬴风所意，他也想知道自己能操控对方到何种程度，他微微闭上眼，心思转，只见地上凌霄状态迅速起变化。
他依然维持着刚才那个屈辱姿势，急促呼吸慢慢缓解，却又次比次绵长，次比次加重，方才还苍白无血色脸颊上，泛起阵红潮。
他原本收紧瞳孔慢慢扩大，直到失去焦距，地板在他眼前变得模糊片，汗水滴落声音却变得无比鲜明。
从指尖传来酥麻蔓延到心脏，仿佛成
他转头对沙发上端坐男人怒目相向，语气中也是股浓浓火药味，“你不是看得到吗？”
这几个字音刚落，凌霄突然扑通声跪倒在地，撑住地面双手剧烈地颤抖，呼吸短促，瞳孔紧缩，额头冷汗几乎是立刻顺着脸颊和下颚流淌下来，大滴大滴地滴在光滑地板上。
凌霄背越伏越低，无边恐惧让他浑身上下每寸肌肉都绷紧，同时又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他拼命地扬起头，连睫毛都被汗水打湿，透过水汽他想努力看清对面人，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样做。
对凌霄施加震慑嬴风，此刻看到对方不甘心又充满恐惧小眼神，终于明白瑶台所说从生理到心理绝对意义上支配指是什，只不过个念头，就可以将对方完全打倒，就连最要强契子都无法抵抗契主力量。
“去哪？”他第三遍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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