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是军事机密吗？”凌霄这才后知后觉地转头望向灯塔
位置，从那里射出来光线传到很远地方，即便在白昼依然看得清晰，仿佛从来都没有熄灭过。
红毛神秘兮兮地说，“偷偷告诉你，元帅把灵魂树种到
天上！”
“天上？”凌
“还好你回来，想想你被送到几千年前都能活着回来，就觉得未来没有什
困难不能克服。”
“你比以前成熟多，”凌霄欣慰地看着他，“由衷地有种
家猩猩初长成自豪感。”
“滚，”红毛给他
拳，“要是时间允许，真想听你讲讲四千年见闻，可惜这边太忙。”
“以后时间还多着呢，等慢慢给你讲，”凌霄向前步，“也来帮忙。”
他这步还没迈出去，只手就附到他额头上，冰璨掌心泛着白光，凌霄对他举动很是熟悉，他们第次见面时候，冰璨就用这种方法为他检查过身体。
们两个怎来？”他大惊小怪地问，“你们不是去举行成人仪式吗？”
“结束。”凌霄很坦然地回答，他浅灰色眼睛也证实这点。
这回红毛又转去指责嬴风，“你怎放任他紊乱期就乱跑？”
“是他坚持要来。”嬴风简洁地解释道。
凌霄也开口，“你看现在有处在紊乱期样子吗？”
“你精神损伤好？”冰璨有些惊喜地问道。
“在血契解除时候就好，”凌霄说着回头望眼嬴风，他都忘记跟对方说这件事，“想大概是因为，被注入到身体那个灵魂对精神产生修补。”
“难怪，还担心这多年……”冰璨怕戳到嬴风痛处，说半便闭口不言。
“虽然知道损伤不是不可治愈，不过治愈成本太高，不然话，霜锋，校长……”他下意识提到校长后又黯然神伤下，“……还有其他人，都可以摆脱这种精神疾病。”
红毛见话题好端端变得沉重，连忙想办法岔开，“啊，凌霄，你猜伏尧上将，啊不，元帅把灵魂树种到哪里？”
红毛仔细打量他番，“这说二次结契不会产生紊乱期喽？”
“如果跟同个人猜是。”
“这倒是件好事，亏还为你担心，”红毛高兴地挠挠头，“不过你这早就过来做什？”
“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地方。”
“你也太勤劳，不过心情可以理解。”红毛视线飘向边临时祭台，叹口气，“老实说，若不是你回来这件喜事冲淡这次事，恐怕大家这会儿心情只能用暗无天日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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