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摇首道:“你们大小心,也太大意。普通人家见着陌生人,就算微笑招呼,男虽有可能,女还在腹痛,怎可以跟外人随便攀谈呢?另外,要背你下山,秦独居然完全放心,任由他妻子给陌生人来背,而又不问脚程快慢,分明是把当作有武功人……”
那女眼睛已开始转蓝,就跟刚才“百变”秦独所握匕首般蓝。
铁手叹道:“张穷,本来只想把你们逮捕,不想杀死你们,无奈你们下手太毒,结果自己杀死自己……你别看那两个疏忽并不重要,但只要有疏失,就会叫人生疑,旦生疑,就会加以防范注意,这来,你们出手,尽在眼中,便可以轻易地制敌机先。”
张穷惨笑,笑容难分哭笑,然后脸上肌肉也完全僵化,她吃力地道:“你别……得意……们……人……”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铁手望着她,沉重道:“知道还有王命君,楼大恐和彭七勒,不过,他们既然只遣你们两人来送死,根本就不会有为你们报仇意思。可是,那三人,逃不。”
手提,这提即是把那男子抛,往后面抛去。
这时,铁手背后全是射空暗器。
那男子惨嚎声,跌下去时刚好压在那女子身上。
那女子跌地时,裙子刚好盖住脸孔,以致对有些坠落下来暗器、扑下来男子,都无法闪避,更不用说装在肚子上筲箕里暗器回射。
那男子刀,在趴落地面时正好在她手臂戳下。
说到这里,张穷眼睛已完全变蓝,连眼白、唇色也完全呈现片蓝色,人也失去生命。
铁手哺哺自语道:“王命君派两个人来送死,分薄自己实力,却是为何呢?难道:……”他笑道:“要是追命在,只要他用鼻子嗅,什疑难都不解自开。”
他埋掉两人尸体走下山来,路上密林间闪烁着隐约灯火,已经开始暮晚。
铁手下到平地时候,天色已晚,远处苍宏塔影,映着几只归鸟盘旋,天边残霞乱红,很有种凄凉况味。
他心里浮现几句前人诗词,心中更加有种凄落感觉,想起从前自少年时候,总爱写诗填词,日落西山时候上荒漠山头,残月晓风之时到舟上听钟,那时候简直是种享受,
那女子宛似未觉。
这刀之毒,连痛感觉都失去。
而那男子此时也被射成“刺猖”。
男立即毙命,女却未马上死去。
她挣扎、呻·吟道:“铁手……你……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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