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摸！”
封澜朝他怒目而视，但还是听话地去摸
摸自己
屁股。
开始不觉有异，过会，她尖叫声。她裙角有部分掖进内裤边缘――很大部分，这意味着……
封澜扯下裙子，如鸵鸟样抱着头蹲在地上，夜风吹，再来这样剂猛药，再深醉意也醒半。他是从什
时候发现？她从洗手间出来之后？还是她转圈时候？她二十九年零八个月人生里，除中学时跳舞肩带脱落，就再也没有遇到比这更丢人事。相比之下前男友结婚算什没面子，她瞬间就不为明天婚礼难受，真他妈励志。
“起来，别蹲在这里。”
丁小野不识相地去拍“鸵鸟”肩膀。封澜再次发出声响彻云霄尖叫，站起来就跑，身姿矫健，哪还见不久前醉态。
她努力想要把他看清楚。
“不认识。不过没关系，你是
喜欢类型。”她摇摆着转个圈，笑着问道：“宝蓝色是不是很衬？”
她凑近他脸，他表情十分复杂。
“需要想很久？”
“在想该不该告诉你。”
她有节奏地敲着，直勾勾看着身边唯活人，好像听到隐约声叹气。
“紧张。”
“你也紧张？那证明他不是骗。难怪他转头就娶别女人。”封澜抓着自己只鞋笑着说，“你知道冯莹是谁吗？前男友老婆。以为样样比她强，其实她比年轻，不丑，胸也不比小。你喜欢无理取闹女人吗？像现在这样……看样子你不喜欢，但是前男友就喜欢，还以为男人都样。”
封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整个人都伏倒在桌面上。
“喂，喂！别在这睡着。”
她跑出很远才停下来，高跟鞋磨得脚很疼。她开始回想刚才裙子撩起到什程度，他会看到哪个部分，呼之欲出答案让她想却残生。
封澜走走，又想想，耳边传来轻微脚步声。
“什？”
“你裙子……“
“不好看吗？”
“摸摸你屁股。”
“流氓！”
忽远忽近声音让封澜很烦，她像驱赶苍蝇样挥挥手，却被人顺势拉起来。“醒醒，要不要打电话给康康？”
“康康？康康很喜欢你……太讨人喜欢不是件好事。”封澜越发语无伦次，“他说祝福对他很重要，于是祝他婚姻生活幸福，秃头发福。心里面就是这想。”
又是声轻微叹气。
“送你出去打车。”
封澜路趔趄地被他架到门口才想到甩开他，“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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