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野慢吞吞地转过去看看光洁透亮玻璃大门,玩味道:“你要是换上
小野在餐厅门口协助供应商卸货,再把送来啤酒和饮料搬往仓库。封澜看得很清楚,崔嫣临走前经过小野身边时,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瞄他眼。
“祸害!”封澜心里暗骂小野。那天晚上,她莫名心动和点点小暧昧在仓库里迅速幻灭之后,连好几天她都没怎搭理他。小野依旧是行素,并未把她态度变化放在心上。
下午三四点是餐厅最闲时候,除个别有工作在身员工,大家都要在店长例行工作安排后起唱加油歌。
今天加油歌又是《步步高》。只听见各种参差不齐调子合唱着:“……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说到不如做到,要做就做最好,步步高……”
这个形式是餐厅太上皇,也就是封澜妈妈强制要求,据说对鼓舞员工士气非常有用。封澜每次听到这种合唱都觉得头皮发麻,然而从另个层面上来说,这恐怖歌声至少可以在夏日午后让大家瞌睡虫扫而空。
封澜靠在距离大门最近餐椅上,听着《步步高》,目送搬货丁小野在她面前进进出出。年轻真好,连汗水在阳光下仿佛都更为晶莹。她想象送给周陶然衬衣穿在丁小野身上样子,觉得以前自己真可笑。如果是真喜欢个人,如果他在你心中已足够美好,你根本不会在意他穿是什。就好像真正美人,人们通常不会在第时间想到,哦,她眼睛真亮,她鼻子真挺……看她人只会觉得,真美,就是美,周身都是和谐,添分太多,减分太少。爱也是样,头栽进去爱个人,哪里还顾得上他优点和缺点,唯知道就是爱他,很爱他,连他呼吸都与众不同。
当然,封澜也仅仅是拿眼前丁小野打个比方,那晚心动只不过是特殊情境、特殊心态下催化出来种错觉,爱应该是更高层次东西,就好像灵魂理所当然地高于肉体。她绝对不会去爱服务生,而且是个对她不感冒服务生。
封澜发着呆。送货小货车开走,留下溜呛人黑烟。丁小野最后次经过她面前,破天荒地驻足。
“你看什?”他手上拎着件啤酒,像是忍无可忍样子,又好像有点好奇。
封澜下意识地回答道:“你管?!在看玻璃门上脏东西不行吗?”她想起自己是没有必要向他解释,有些小恼火,于是掩饰着,挥手让他闪开,“不要在面前晃来晃去,害得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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