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烦躁道:“什叫‘直这样’?过去你几岁,现在你几岁?崔嫣,女孩子要学会自重!”
“是吗?这些你以前可没有教过。”
她笑着跳到他大腿上,他皱眉说:“崔嫣,你又重!”――这些情景好像还在昨天样。
“这些用得着来教?”曾斐无奈地摇头。
“当然,什不是你教会?什不是你给?不如你列张清单,告诉还有什是过去可以做,现在不可以。什时候开始不可以,从哪分哪秒起,你明明白白告诉,下次也好知道自己本分。”
分得清曾斐什时候会纵容着她,什时候是动真格。虽然前者占据大部分情况,可她是聪明人,不会随意去试探个男人底线。
“是不是有什不顺心?说给听听。”崔嫣在曾斐身边蹲下来,手放在他膝盖上柔声问道。
曾斐想说,没有什不顺心事,他最大郁结和麻烦就是她。可这些话她不会听,即使她什都懂,也会装作糊涂。
曾斐拨弄着小圆几上手机,该说还是得说。
“你明天搬回学校去住,嫌宿舍环境不好,在附近租个房子。”
“都成错。”曾斐自语道。
崔嫣没有半点相让,看着他说:“是,都是你错。当初你让自生自灭,就什事都没有。谁让你对好?离不开你,最大罪魁祸首就是你。你不能手把捏成今天样子,再嫌弃畸形!”
她似乎在强词夺理,然而曾斐无从反驳。封澜有句话说得很对,如果不是他有心纵容,崔嫣在错那条路上走不那远。他是心疼崔嫣,总想对她好点,再好点,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捧给她。是他打造两人骨肉相连般亲密,他曾经也享受着这种亲密,而当他意识到事态已不是他想象那样,崔嫣感情在现实中逼得他进退两难时,他才警醒过来想要抽离,然而这种断臂割肉般抽离对他来说是陌生,对崔嫣更是残忍。他知道很难,却不得不那做。
曾斐说:“对你好,因为你也是亲人。但是就算亲父女,到定年纪,也该避
“为什?”崔嫣平静地问。
“因为你已经长大,生活完全可以自理,没必要总是在身边。”
“凭什康康可以?就因为他是你真正血亲?”
“对。”曾斐不愿再和她兜圈子,直接说道,“他不会半夜三更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大腿上。”
崔嫣站起来,扭开脸去笑笑,“就为这个?们不是直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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