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城俯身欲呕,封澜赶紧躲开,谭少城又软倒在地板上。即使醉成这样,她眼神依旧让人不适。
“你以为今天喜庆和你有关?哈哈,封澜,你心里不也猫抓似?看到你坐在那里心神不定,还在想丁小野是怎把你给甩,哭都哭不出来吧?”
封澜咬牙,只当没有听见,再次把地上人搀扶起来,往洗手间外走去。醉后人身体沉得厉害,封澜架着她走小段路已感觉吃力,又担心在走廊遇到熟人,被别人问起缘由,传到吴江和司徒耳朵里徒惹他们闹心,于是随手推开间无人小包厢,把谭少城往椅子上放,考虑着是否该给曾斐打个电话让他来帮帮忙。
谭少城伏倒在桌子上,勉力讥讽道:“装好人很快乐吗?明明心里恨死……难道你想从这里打探你小情人下落?”
封澜并不生气,随口回应道:“要不是怕别人看到你恶心,会管你死在哪里?扮好人比扮坏人强多。你做什、说什都改变不你是个可怜虫!”
少城。
这给封澜带来意外甚至超过目睹谭少城在背后使坏。
狭窄洗手间里酒气熏人,谭少城面色酡红,蜷缩着,哭得撕心裂肺,像失去最心爱玩具小孩。她意识到眼前有人,缓慢地抬起头来,迷离眼神在封澜脸上晃晃,又闭上眼睛,行眼泪滑落在腮边。
封澜冷冷地打量着谭少城,如丁小野离开那天,谭少城冷眼旁观封澜痛苦。只要谭少城别给吴江惹出什麻烦,别都与封澜无关。就让她哭吧,哭死好,管她演戏也好,真也罢,都是活该,封澜有些快意地想。
她重新掩上门,走出洗手间,即将回到宴会厅时候,脚步又慢下来。谭少城面前门再次被推开,封澜叹口气,弯腰去拉她。
谭少城用手戳着自己胸口,大声问:“封澜,你觉得过得怎样?”
封澜说:“有钱有闲有心思恶心人,比大多数人强多。”
“那你觉得吴江和司徒玦过得如何?”
“他们过得好不好关你什事?他们配得到今天!”
“他们过得不
“起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谭少城又哭又笑,“看到这样,你高兴吗?解气吗?”
封澜不说话,忍耐着对方身上酒气,使劲扶起她往外走。
“们真有缘,总是能看到对方最惨样子。”谭少城手软绵绵地垂在封澜胳膊旁,“你带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让门童给你叫辆车,滚得越远越好,今天没人想看到你。”封澜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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