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孟沙稚气声音将封澜唤回现实,他眨着睫毛长得惊人大眼睛,说:“你就像小野叔叔说样,除头发。”
封澜笑,丁小野离开察尔德尼时尚未认识封澜,又怎会对个小屁孩提起过她?孟沙见她不信,坚持道:“小野叔叔是这说,问他为什不娶妈妈,他说他喜欢女孩,就长你这样。”
阿穆瑟夫妇在前排咯咯地笑,他们对这件事倒是很看得开。经过孟沙翻译和再次强调,封澜才知道,丁小野确实提起过,他喜欢白皮肤、红嘴唇、长卷发、个子高挑苗条、身上香喷
,第三碗下肚,她用双手捂住碗口,表示不用。
这家子显然对丁小野极为熟稔,连带着也没把封澜当外人。巴孜肯大叔很高兴,话说得又多又快,他女婿“翻译”更让封澜云里雾里,正笑得脸疼,阿穆瑟派进来那个五岁男孩子起大用场。这孩子是全家人里汉语说得最利索个,他告诉封澜,他们说是小野叔叔以前事。
封澜问起丁小野以前生活,大致上和他亲口描述差不多。只不过在大叔他们嘴里丁小野,是个诚实、勤恳又聪明善良“好孩子”,这和封澜印象稍微存在点点误差。
后来封澜在大叔热情邀请下还喝两杯马奶酒,相对于马奶茶来说,这个比较对她胃口。然后她提出个“不情之请”。
封澜想让大叔给她唱遍他教丁小野那首哈萨克族民歌。丁小野那个吝啬家伙,只唱过次,就再也不肯开金口。
大叔丝毫没有推辞,爽快地唱起来。反正歌词封澜也听不懂,丁小野唱时候调子也乱七八糟,依稀就是这首。她开玩笑地问大叔,是否年轻时也用这首情歌对大婶吐露衷肠。这句话阿穆瑟丈夫听懂,顿时就笑起来,和大叔唧唧咕咕说个不停。
阿穆瑟大儿子孟沙解释道:“这首歌是赞美察尔德尼风光。”
封澜愣,又问大叔是否教过丁小野别情歌。大叔说,他这辈子最喜欢歌就这首。
封澜不说话,马奶酒后劲让她心中烧热。
饭后,阿穆瑟夫妻俩开车带封澜上山转转,陪同封澜坐在车后还有对她充满好奇小孟沙。路上,封澜看到丁小野说和草原接壤森林、像云流淌下山羊群、说不出名字野花,还有山顶开阔处历史久远草原石刻。每到处,她都拿来与丁小野说过话暗自对照,仿佛他此刻就在身边,在她耳畔细细解说,声音低沉柔和,与她视线相对时,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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