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不信?”
康康愣愣就笑开,“哎哟你真逗,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要这说,舅不把劈才怪。”
封澜谢过康康,与他道别后回自己住处。洗澡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道明显红印,那是丁小野强行将她从停车场拉走时留下痕迹。人都说酒醉心里明白,还真是这样。封澜现在已经没有当时那种非收拾周陶然次不可冲动,但下午发生事就好像出狗血老电影在她脑子里来回放映。
她记得把身上所有现金都给丁小野之后,他似乎离开会儿,拿走她车钥匙,嘱咐她在某个角落里等着,不要随意走动。封澜被他牵着鼻子走,正怀疑自己被他骗时候,忽然间,周陶然头上套个装烟礼品袋,就被人按到她身旁那辆车前。
封澜并没有第时间反应过来,看着被捂住头、反剪双手周陶然在原地转圈、挣扎、咒骂、跌倒,她竟像尊泥塑般动弹不得。直到十几秒后,周陶然放弃抵抗,扑通声跪在地上。封澜吓得退后步,却听他含糊又凌乱地诉说着――今天是他结婚日子,新娘与他感情很深,肚子里有宝宝,还在等着他回去,要钱要东西都好说,只要别伤害他。
周陶然哭,即使看不到脸,封澜都能感觉到他涕泪俱下。她不敢相信,曾经他在她眼里是那强壮、野性而富有魅力,他周上三次健身房,声称有次见义勇为以敌三打退酒后闹事人。可是就在现在,他头上套着个红双喜纸袋,手上绕着是他自己领带,她还没动他根手指头,他就哭得像个孬种,只知道拿他那上不得台面感情破事博取同情。
封澜气不打处来,捂着嘴,举起手上小牛皮肩包就往周陶然身上砸。他呜呜地哭,连大声喊叫都不敢。封澜手起手落,想着他当初苦苦追她时誓言,口口声声说爱她时背叛,唾骂婚姻制度时嘴脸,还有他给她切失望和羞辱……她总是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优雅而理性,结果他说她连吵架都没有激情。“让们冷静下”他听腻是吧,那她就索性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所有愤怒用最激情彭拜方式次返还给他。
周陶然不是说听到她高跟鞋声音就全身紧张?封澜打累胳膊,脱下高跟鞋就往他头上砸,只下,就被小野钳着手拖离现场,只留周陶然捂着头跪坐在地。
封澜当时反踹丁小野脚尤不解恨,丁小野也不吭声,引着他左拐右转出酒店,在后门给她拦辆车就让她走,临行前只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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