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到周陶然这个名字,封澜猛地惊,和他感情最好时候心跳也没那剧烈。妈妈定是看到她古怪面色,叹息声,“这是好事。当初就不赞成,挑男人和挑员工个样,别图好看,得要实用才好。”
妈妈到底还是心疼女儿,指指封澜放在桌上包,“怎弄得那脏?女人和男人可不同,你还没结婚,不能这快就不修边幅。过去事就让他过去,别想那多。“
封澜这才注意到,今早匆匆出门,背还是昨天“凶器”。兴许是痛砸周陶然时候,包包下侧蹭上旁边车灰尘,污迹在浅色皮质上分外明显。
“可惜包。”封澜心想。
这时,收拾完桌子刘康康悄无声息地从身边掠过。
上座用茶。只需看店里众人严正以待、战战兢兢模样,不用多说,她已经想象得到她出现之前妈妈在店里已经展开过“整风运动”。
这样场面每隔段时间就要重复次,具体时间视老人家心情而定。封澜妈妈是事业型女性,退休之前长期在国企里担任领导岗位,如今虽赋闲多年,但过去气势和行事方式仍旧未改。只要她大驾光临,除例行将财务账目审阅遍之外,少不把上至厨师长,下至服务生、杂工集合起来做番指示,从作风纪律到意识觉悟,统统不能松懈,就差没在封澜店里发展出几个党员。
“来,门口也没个像样人迎宾。客人结账离桌,收拾桌子人慢吞吞。问店长些细节,问三不知。切配工身上有烟味,二厨师傅帽子都没带……你叫怎放心得下?”
封澜虚心接受,谄媚道:“所以妈妈才要经常替盯着点。”
“那两个服务员很面生,新来?”封澜看向妈妈所指方向,躲在角落里擦桌子是刘康康,背对着她们在帮客人点菜不正是丁小野?
“这孩子头发花里胡哨!”封澜妈妈皱着眉点评道。
封澜赶紧转移话题,“哦,他是曾斐外甥。”
“
封澜心情好些,副小女儿情态地对妈妈低声说:“是新来,长得好看吗?”
丁小野点菜完毕,走向吧台方向。封澜妈妈带上老花镜瞧瞧,“服务员要那好看干什?尽整些没用。招人就得挑那些吃苦耐劳人老实。”
“放在店里也赏心悦目。”封澜嘟囔。
“你有那心思还不如好好想想正事!快三十岁老姑娘,难不成你还嫁给个服务员?”
又来。封澜想要尿遁,被妈妈果断识破,“别装。听说周陶然结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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