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因为什去世……是说,你父母。”
“妈是因为肾毛病,拖很多年。”
“你爸爸呢?”封澜知道自己问得有点多,然而她抑制不住自己对眼前这个人好奇。在她看来,丁小野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既不同寻常,又让人忍不住……怜悯。
“车祸。”说这话时,丁小野低垂着头,双手分别搁在膝上,颇有几分僧人入定样子,从封澜角度,只能看到他睫毛投映在眼下阴影、挺直鼻梁和侧抿着唇角。
“你还有什想知道?老板娘。”
真把周陶然给打。”
“撺掇你?”丁小野盘腿坐着,又笑起来,“那天是谁哭着要揍他顿解恨?劝都劝不住。是你求,在这件事里角色最多是个‘从犯’、‘帮凶’。要说‘狼狈为*’,你是那只‘狈’,最多是被你搭肩膀‘狼’。”
封澜气道:“狼比狈还坏!你说,你是用什办法把周陶然弄来,还让他点也没瞧见你脸?为什摄像头拍不到们?你是不是个惯犯?”
丁小野说:“小心点!你现在半夜三更地坐在个惯犯床上。”他见封澜并无害怕表情,也没有再吓她,“没你想复杂。你手机里不是有周陶然号码?随便找个公用电话打给他,说早些时候送过来香烟批次有点问题,现在换新,让他把剩下带过来亲自确认下。在步行梯出口附近,他只要来就简单,随便找个袋子往头上套,他整个人就软。至于摄像头,只需要留心下就可以。”
“这容易?”封澜半信半疑。
封澜对自己寻根问底感到有点惭愧。她把头发往耳后绕绕,又说:“像你这样人很少会做让自己后悔事吧?”
“这可不定。”
“比如说?”
丁小野说:“你以为呢?大部分人对于危险规避意识是很弱,过惯安稳日子,总以为那些事离自己很远。就像你,被抢包时候跟傻子没两样。不要忘记你只不过是个女人。在那种时候钱财算什?上次那个贼胆子要是再大点,你不死也要蜕层皮。人要有自知之明。”
“就像你样?你经历过很多这种事情?要不怎可以那冷血,任何时候都想着置身事外?”封澜质疑道。
“只是怕麻烦。”丁小野面无表情地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闯祸会有人擦屁股。个人生活久,自保比什都重要。”
“你亲人呢?不可能个亲人都没有。”
“父母都不在。别亲人,即使有也很少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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