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也笑,见封澜面前酒杯又空,在她倒酒之前,用手掩在杯口,劝道:“少喝点,酒不是好东西,喝多误事。”
封澜满脸稀奇,“你最近怎回事?吃素信佛练瑜伽还不够可怕,连酒都戒?上次你拿走那瓶上好龙舌兰时怎不说喝酒误事?”
她不提那瓶龙舌兰还好,想起那回事,曾斐脸色变变。他搁在茶几上手机又震动起来,他顺手把它按掉。封澜眼尖,早看到来电人是何方神圣,揶揄道:“干吗不接?这是今晚第几个电话?闹别扭?”
曾斐排斥“闹别扭”这种明显有暧昧说法。他说:“和小孩子闹什别扭?”
封澜不吃这套,给他开瓶酒,曾斐依旧坚持不喝。
有重要到可以倾听他苦衷,与他共度切波澜。
他走,这就是全部事实。
司徒玦对封澜提过,她曾爱过个男人,胜于爱自己。那个男人却觉得自己不配。他盼着司徒玦有瑕疵,只有这样,她才能长久地留在他身边。
在爱情里,总觉得自己不配那个人,是真不配。
封澜也这认为。
“你以前没这磨叽,怕酒后乱性?”封澜取笑他。
曾斐反应强烈,“瞎说!”
“放心吧,酒醉心明白。你又不是没喝过,酒这玩意才不会把好变坏,把‘没有’变成‘有’,它只是催化剂罢。那些事后把责任推给酒精都是王八蛋!”
她忘不丁小野,却无法原谅他那天决绝。
谭少城用醉眼审视着站在不远处封澜,她太像个人,骄傲、强势、固执。谭少城讨厌这样人,但又羡慕她,忍不住亲近她,仿佛亲近自己先天未曾得到切。忘从什时候开始,封澜已是谭少城唯可以吐露真话人。她费心思把丁小野从封澜身边弄走,除看好戏,未尝不是担心封澜在个来路不明男人身上吃更多亏。尽管最后这点她从不承认。
封澜去找饭店服务员,让人把谭少城送上出租车。谭少城竟然知道明天是封澜生日,上车前还笑嘻嘻地问她步入三十岁有何感想。想不到最先提起她生日会是谭少城。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让人讨厌。
宴席结束后,吴江和伴郎老张都喝得半醉,朋友们怂恿着继续找个地方热闹,不能就此放过新郎和新娘。把双方老人安顿好之后,由曾斐牵头,群人浩浩荡荡地找个夜场喝酒玩闹。
大包厢里,老张和好几个朋友正在起哄让新郎新娘变着法子亲吻。封澜在旁喝酒,对曾斐笑道:“你看你看,吴江还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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