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还把陈柱骂个狗血淋头,说什外地人就是*猾,想着法子偷懒……谁没有爷娘老子,但凡是个有良心人,谁愿意拿老娘安危来说笑,陈柱当时急昏头,就提高嗓门跟他们班长理论两句,就为这两句,那个姓冯劈头盖脸就骂个没完,从分工房路骂到车间还不罢休。他是喝多两杯,不过即使在清醒时候,他拿们当人来看吗?他们这些本地大老爷从来就没有把们当人看!”
“所以你就带头打他?”
“没打他!”滕俊捏紧拳头,“他叫骂到车间里,还直发着酒疯推搡陈柱,陈柱受气惯,就知道赔不是,连手都不敢还下,们在旁边人都觉得看不下去,当时离他们最近,见那姓冯推陈柱力气实在太狠,就帮陈柱挡下,哪知道他叫得跟疯狗似,实际上就是只软脚虾,都没想过伤他,他自己站不稳,绊倒地上钢筋摔跤,站起来,什话也不说,抡起跟钢条就朝和陈柱打。手指粗根圆钢啊,以他那玩命力度,打到要害地方是能要人命,起初就知道躲。旁边那些固定工都在看好戏,他们嘴上说什你知道吗?他们对姓冯喊:打死这帮外地佬!只要是个人,都不能任他这样欺负,难道要像条狗样被他追着打?才刚捡起条角钢招架几下,他们那伙人就起围上来。”
滕俊说着,愤然在向远面前卷起工作服衣袖,手臂上淤青红痕触目惊心。
“你看到吗,这就是他们打。别以为们平时忍气吞声惯,就会任他们欺负,他们实在太过分,那帮湖南老乡哪个不是气得眼睛发红。狗急跳墙,耗子急还咬人,真要拼命,那那帮只知道喝酒老东西打得过们吗?打架是挑起,但没有召集谁,那些老乡都是气不过才上来帮忙,况且们只是自卫还手,要说受伤,们这边受伤还少吗,只不过没有像他们样装模作样哼哼唧唧罢。”
“那说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
“反正没错,没故意招惹谁,也没有伤害谁,更没想到最后会那多人打成片。知道你不定会相信,那也不要紧,反正要说已经说完。”
向远苦笑,“不,信。”但是她个人相信就足够吗?“你说你没错?你莽撞就是大错特错。事情本来就不是因你而起,你跑出来替人强出头,可是到找人背黑锅时候,别人都不出声,就连那个什陈柱也不知道躲哪去,你充什英雄?”
“可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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